她晓得,世子要她死,她只会有一种结果,
所以,她也只会争风吃醋,让侯爷多去她的院子里。
“我记得前两年的科举,有个叫方掷的文章不错,也有胆识,他如今在朝中任职何处,给梁崇文崇写封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傅长羽这样的人,不让他瞧清事实,他会永远地在心里都有一丝期望,
想着利用上的所有人,会躲在黑夜里头不敢出来,就等着能瞧见有机会时才会冒出头。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可傅景麟晓得傅长羽,他不会这么干脆,
他会时不时地又要出来蹦跶,让你晓得,世上还有他这么一个人活着,
让你觉得,你对付不了他,你无用,他比你就厉害。
方掷跟梁崇文泽钦都清楚,特别是方掷这人,先前对世子妃都还有些想法,
在他晓得世子妃的身份后,他也是个聪明人,晓得这他这一辈子,是护不住世子妃,
与其平白生事,倒不如早早地退出,让自己不至于陷得那么深,也给他自个儿留了退路。
“是,您先前让我注意的人,他也露出了尾巴,”
只能说这个人心思计谋上等,且能沉得住气,先前他与大皇子靠近,大皇子对他也属实礼待,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大皇子的人,就算大皇子如今不在朝中,他也做足了不认二主的意思。
他也在户部,确实能晓得世子的一些动静,可若不是,他上次因世子妃露了些尾巴,
显得隐隐的有那么些急躁,估摸着他最后还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上次在宜州,带走世子妃的人留下了一些线索”m。
“张大人去处理的那些匪类,不像一些流氓聚集起来的。”
“给刑部的方大人去封信,先前傅长羽跟许家嫡次子走得近,许家又跟赈灾款有牵连,银子流入到外邦去,说明朝中有人跟外邦勾结,动用一些关系,让孟契晓得外邦与中原有联手,”
既然个个都有主意,那索性所有人都不要好过,傅景麟心里冷笑。
傅景麟泽钦在书房一件件处理书信,外头突然有阿滢说话的声,泽钦立即闭口不谈,
果不其然,傅景麟把自己书写好的信,交给泽钦加盖他私人印章,便从案桌后头走了出来。
阿滢不过歇息的,大概半盏茶时间,外邦似比中原热,
她方才就被热得醒了,发现傅景麟并没坐在床榻前。
未有冰鉴送凉意,让人心里有些烦躁,看到傅景麟进屋时,阿滢有些埋怨他起来,
“你去哪里了呀,我快要热得受不住啦~”
她紧皱着小眉头,如花如玉的脸上被热得绯红,自己一手不断地在扇着风,
方才醒来,如今未穿戴好,还是不着外衫,就穿着淡色的衣裙靠在软枕上,两条纤柔的手臂搭在一旁,葱白似玉的手指捏着薄扇,挑起眼睑对着自己看来,
能晃眼的凝脂肌肤,一眼就能瞧见浑圆的弧度,衣裙上正是绣着含苞待放的荷花来,恰好的覆盖在那需地拖着的美好,近来傅景麟给人精心看顾得好,一次发热这身上的肉没掉下去,如今的阿滢有那么一点风韵的美,
就像那六七月,恰到成熟过火,快要稍稍落地但最甘甜的蜜桃,
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狠狠地品尝,又是不敢下了重手就怕伤着了。
“愣着干嘛呀,给我扇风,快点呀!”
门口的傅景麟像是失了神,但也听着阿滢的话走进,
他眼里黑沉,喉结上下滚动几圈,下颌绷得紧,靠近时,他接过阿滢手里的薄扇,抬手熟练地顺着阿滢的发丝,随后便是落在那莹白凝脂的肩头上。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