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随着紧张起来,叶寒声将U盘丢在桌上,他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懂做,那么我就只能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们律师事务所咯!”
叶寒声的说完,律师也乱了,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抓起桌上的U盘扔在地上使劲儿用脚踩,我皱眉想去阻拦,却被叶寒声拦着,叶寒声说:“你或许忘掉我是一个生意人,留后路给自己是生意场上必备的过程,你喜欢踩就尽情的踩,还有很多等着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律师有点崩溃了。
叶寒声笑笑:“很简单,我想知道是谁聘用你做律师的。”
“叶总,我是真不知道,客人提出不见面我们只能用邮箱手机联系,所以我也不知道聘用我得人到底谁?”
“是吗?那么我问你,中毒的那两个人你看见过吗?”叶寒声显然不信这个律师的话,但他却不拆穿。
律师听后沉默了一下,眼睛下意识躲闪着,像是在隐瞒什么一样,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没见过!”
“噢!”叶寒声挑了挑眉笑了笑,他问:“既然连自己的当事人都没见过,你觉得你这个律师合格吗?如果司法局知道了你认为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叶寒声的每个字都足以让他害怕,他不会直接说出后果,而是一字一句的问你,让你自己越想越心慌,一慌就容易乱,乱了自然就会露出更多的马脚。
律师听了叶寒声说的,整个人都懵圈了,他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说:“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给你钱的人你们是怎么联系?”叶寒声丝毫不客气,直截了当奔入主题。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我们邮箱电话联系,从来没有见过对方。”
“一审那天你们去哪里了?”
“对方打电话告诉我们被跟踪,让我们开车随便乱绕,然后还安排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赶过来跟我们混淆。”
他说的,正好应对了叶寒声那天开车跟踪他们,到最后却无果的事实。
叶寒声听后,眉心皱了皱,他继续问:“中毒的人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我们需要什么证据就开口,然后对方就传真给我。”律师的话说完,叶寒声没出声了,只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在最后,叶寒声还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当事人跟委托人都没有见过面,就连最起码的证据也不知道到底属不属实对吗?”
他点了点头说是,然后问叶寒声:“叶总,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看那些视频。。。。。。”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告诉你,如果对方再联系你,第一时间通知我。”叶寒声没给他喘气的机会,拉着我得手就离开了酒吧,身后传来他恼怒的声音,可叶寒声根本不在意。
从酒吧出来,叶寒声安排的两个律师不一会儿也出来了,他们把录音给叶寒声听过后,叶寒声直接让他们以自己的名义寄去法院,然后又用我得名义上诉本案。
一切的事情都快的不能再快了。
可是,在叶寒声忙了这么大的功夫之后,我们以为可以在上诉之后等到重新判决,但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法院那边突然传来对方撤诉的通知。
我跟叶寒声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是开心的,但开心的同时有些消化不了,特别是叶寒声,虽然我安全了,但是他所做的全都白忙活儿了,他这样做就是为了逼对方现身,可对方宁可放弃对我的诉讼也不肯露面。
我第一次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不想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或许会更严重一些!
虽然叶寒声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我猜测他心里一定有些乱了。
因为这件事情,叶寒声失眠了,每天都很晚才睡,早上又起来的特别早,我担心他身体熬不住,就询问过黎黎之后给他水里面放了安全剂量的安眠药。
有了药效的作用,叶寒声才得以休息,这天早上,我还没起床,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打来的是徐荣衍,接通后,他在电话那头交集地问我:“沈惑,宋仿不见了,她有没有跟你联系?”
徐荣衍的话让我有点懵圈了,然后下一秒整个人立刻清醒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着急地问:“你说什么?”
我担心自己听错了。
徐荣衍又赶紧重复了一遍,他说:“昨晚上上有事我过去了一趟,喝了酒睡在上上了,我刚过来医院就找不到她人了,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你先别急,我现在就用我的手机打给她,有消息我立马跟你说。”徐荣衍说好,让我一定要联系上宋仿,挂掉电话后,我赶紧爬起床,叶寒声不给我起,用力把我抱在怀里,我挣扎没用,我只能投降,窝在他怀里拨打宋仿的号码。
可我发现宋仿这货把我拉黑了,因为打通后嘟了一声立刻就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