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礼看着江醉和杭淮景两人当着他的面说笑,眼睛都红了。
于是,张时礼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也不知是想和杭淮景比,还是因为什么。
“江大哥,乡试和院试这两者之间的等级不同,你才刚成为秀才,不如这次就别先下场了。”
江醉没有回答张时礼。
一下子,场面瞬间僵住,张时礼脸上带着无措。
他。。。他没想到江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连和自己说话都不愿。
最后,还是杭淮景打破了这尴尬的场合,道:“夫君,我相信你,就算这次不行,咱们还有下一次。”
江醉朝着石子维淡淡道:“家中还有事,我们便先走了。”
说完,江醉牵着杭淮景的手,离开了包厢,元乐自家主子离开,紧随其后。
待人走后,石子维眼底带着怀疑,朝着张时礼问道:“夫郎,你和江醉。。。”
石子维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时礼打断道:“夫君,我也没想那么多,当初爹不就是这样跟你说的吗?”
其实石子维是想问张时礼,江醉为何对他爱搭不理,甚至还有些迁怒自己。
并且,他隐隐约约觉得张时礼格外注意江醉。
石子维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没什么。”
出了酒楼后,江醉仍然没有松开杭淮景的手。
即便离放完榜过了好长时间,外面的人依旧很多。
杭淮景有些害羞,想要挣脱,却被江醉叫停,“别动,有人。”
听此,杭淮景红着个脸,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被江醉牵着离开人群。
上了自家马车后,杭淮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江醉两人牵着的手,没好气道:“人没了,还不松手?”
“有人我都没送,更别提没人,整个马车上只有我和你,害羞什么?”江醉不解道。
“你!”杭淮景没想到江醉竟然朝着自己耍嘴皮子,“J谁说媒人啊,外面还有马夫和元乐。”
江醉无奈道:“马车上不是有帘子挡着的吗?”
“你!你!我跟你说不通。”杭淮景气得将身子远离江醉,不看对方。
江醉叹了口气,哄道:“行了,别生气了。”
紧接着又小声嘟囔道:“我又没说错。”
杭淮景见江醉自言自语,有些不解,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问。
不知为何,杭淮景突然想起一事,道:“江醉,你和石夫郎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想着转移话题,这事不需要隐瞒我,又不是什么大事。”
杭淮景经过今日酒楼一事,再一想起之前自己和张时礼一起布庄时,对方说的话,以为江醉调戏他,就是为了转移话题。
听完杭淮景的话,江醉迷茫了,紧紧皱着眉,疑惑道:“我跟他。。。什么事?”
“你就别装了!”杭淮景没好气道:“你和张时礼不是曾经差点定亲吗?”
“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和张时礼一起逛布庄,我想给你做衣服,他说你喜欢白色,我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然后他就说你和他曾经差点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