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角镇的路,那是出了名的烂,二手汉兰达摇摇晃晃,开在乡间土路上。
这时,陈凡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磁性的女人声音。
“陈镇长,听说你遇到了一点小麻烦,需要我帮忙吗?”秦清语带笑意。
“帮你妈逼,故意找事是吧,那咱们就走着瞧!”陈凡骂完之后,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秦清脸上先是茫然,回过神后,俏脸铁青。
她就没见过这么粗鲁的人,就这种满口脏话的人,也配当党员干部?
“这个臭流氓!”她气得咬牙切齿,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
“镇长,刚才是谁打电话呀?”吕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黑天鹅会所的秦清,玛德,背后算计老子,迟早找她算账。”陈凡非常气愤。
那天在烧烤摊,他态度表达的很明确了,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秦清却还在背后挑事,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
“黑天鹅会所可是很有背景,你得小心。”吕青好心提醒。
“放心,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他们这些穿鞋的?”陈凡不以为然。
相比市里省里的那些大员,他这个穷乡僻壤的小镇长,屁都不是。
也正因为这样,他这个破瓦罐,也不怕跟他们这些玉器碰。
花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小园村,看到赵红渠和两名工作人员,鼻青脸肿的蹲在路边,一群拿着锄头,木棍的村民,义愤填膺地围着他们。
“煤矿是咱们村集体的资产,凭什么关停?”
“咱们这里条件差,地里不产粮食,你把煤矿关了,咱们吃啥喝啥?”
“赶紧滚,再来打断你们的狗腿!”
陈凡的二手汉兰达停在路边,立刻引起了这群村民的注意。
村民们交头接耳一番,气势汹汹,围了过来。
“陈镇长,对方人多,赶紧倒车,等支援来了再说。”吕青手心不停往外冒汗。
他心里有些发苦,派出所警力有限,就那么两三只小猫,来了也不济于事。
陈凡却直接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干嘛呢,打算当车匪路霸吗?”他用锐利的眼神,扫过一群村民。
“我去尼玛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小青年,举起锄头,就向他脑袋砸来。
“住手!”吕青目呲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