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庶姐对于北和帝没能认出她来很是焦急啊,居然这么大老远的特意跑过来唱这么一出。
看一看站成临风玉树一般的秦逸轩,要说两人毫无合谋谁也不信。
只是陆梦烟当日被平阳王府扫地而出,这才几日竟然又能帮着秦逸轩来构陷自己,这样的忍耐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吏部尚书府的陆卿宁?”
北和帝眸色一沉,像是要把她看个究竟一般确认道。
一时雨中众人有些哑然,这个陆卿宁便是那人的女儿,看来皇帝还是对那人颇有旧情。
“回皇上,她便是容王叔的未婚妻陆卿宁!”
秦逸轩上前,恰到时候肯定道。
容王的未婚妻深夜谋害皇帝子嗣,想必明日朝中众臣又能掀起一阵风波了。
北和帝负手而立,沉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天际电闪雷鸣,为这雨夜添了无限阴沉之感。
主子还有问卿宁的意思,范兴和一种近卫军便只好架着剑,等他问完。
夜雨在面颊上呼啸而来,前几日的绵绵春意便在此刻吹得半点也不剩了。
卿宁答得简洁:“祭拜亡母,住到这里的时候被人刺杀!”
秦逸轩提高音调道:“荒唐!谁敢刺杀容王的未婚妻!”
满朝文武谁不是对容王退避三舍,便是有什么不满,也只敢偷偷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在背后皇上呈折子。
这新下聘不过半月的爱妻,谁敢不要命出来伤她分毫。
“这就问你了,平阳王世子!”卿宁转身看向他,凤眸冷意渐深:“别说是容王的未婚妻,便是皇上的宠妃你不是一样说动就动了!”
秦逸轩的话,听着颇有道理,只不过没有事是真的完全没人敢做。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越是危险难以做到的事,越是有人想冒险一试!
“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逸轩底气不足,不多时脸色便有些急躁起来。
“二妹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祖母与我们在房里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你一出来就被人刺杀了?”
她脸上带着十分的难以置信,叫人听着,皆是以为卿宁的话一点也没有依据可言。
、知暖声音有些颤,对着陆梦烟道:“大小姐,是老夫人让我们住到这个院子来的,你忘了吗?”
“绝无可能!”静虚道人在一次出声否认道,“这靠近塔楼的院子,贫道早已嘱咐过下面弟子,绝不可能在安排别人和淑妃娘娘同住的!”
北和帝面色深沉,挥袖道:“把陆家人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