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人不鬼,半神半魔,迷失于五行、徘徊在阴阳。
如此凄惨,将军该清醒了吧?
貂蝉一如既往的用脉脉的目光凝着他的眼,他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宁和。
不见,半点杀戮。
貂蝉紧紧的握着舞纱,素来清明的脑海乱作一团。
莫非,他还不懂?
害死他的人,是她啊!
他终于动了。
抬起的手,没有紧握成拳。
方天画戟磨出的厚重茧子在掌心交叠变厚、粗糙有力的大手轻柔的捧起她的面孔。
温柔。
一如既往。
“我的貂蝉,终于找到你了。”
貂蝉闭眼。
朱唇微勾:“妾身很想念将军呢。”
“我也一样。”附身欲吻。
却被灵巧的避开。
望向他的目光,略带了几许疑惑。
难道他的愚笨,并非伪装?
平静。
骇人的平静。
一如既往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态度。
没有丝毫改变。
看着貂蝉那疑惑的目光,吕布毫无情绪:“怎么。”
貂蝉无从作答。
他还不懂?
难道他还不懂?
是她,将他逼上了绝路。
绝无仅有的真心,却换来如此悲惨的下场。
吕布依旧毫无情绪。
貂蝉依旧款款的凝着他的眸,娇笑媚人:“将军可知?酒宴上那支来自将军家乡的舞,可是妾身为了接近将军刻意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