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不屑的看着他说道:“不到一千人,只有八百多人。你们几个团人多势众,装备精良,估计战果累累,我们可不敢比。”
老钱话音刚落,在看众人,一个个面红耳赤,周海平也一脸的悲愤,低头抽烟,不再言语了。
见又冷场了,刘铮锋诺诺的说道:“虽然你们消灭了恐怖分子,解救了近千人,但是你们这么大的战事也不请示师部和联国司令部,这是违反联国维和章程的,你们知道吗有些武装是不能剿灭的,他们里面有联军的线人,你剿灭他们,联军损失很大的。今天我口头警告你,希望你们以后注意点。有行动必须通报师部,得到师部允许,你们才能行动。”
老钱火气上涌,就要站起来理论,被方言拉住了。
“笑话!我们出国前接到的命令是;协助你们,解救医疗救援被困的幸存同胞。
我们到这里这么多天,你们按兵不动,我们执行司令部命令,到处搜索营救幸存同袍。最后却是,不做事的指责做事的,干活有错,看戏的倒还有功了,剿灭恐怖分子也有罪了,救人也救错了?”方言嘲讽的说道。
转过头,哈哈一笑,他又戏谑的问道:“刘师长,二十万同胞命悬一线,不知师部有什么计划吗?也让我们领会一下师部的精神,以后也少犯点错误。
见几个人都不做声,他又冷笑道:“你们不会也和联军一个样,是来看戏的?”
方言的话不软不硬,彻底把刘铮锋给将死了。
就见刘铮锋脸憋的通红,嗯~啊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方言唬的站起身来,厉声问道:“不知你们是m国派来的,还是联军派来的?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你们阳奉阴违,联军的命令你们视为圣旨。你们不作为,反而指责我们剿灭了恐怖分子。我到要问问司令部,你们是谁的人,你们还是华夏的军队吗?你们来是干什么的?”
听到方言发火了,张建东心里猛的一颤,这话要是传到司令部,自己三人绝对会下马。说好听点是不作为,不好听点就是违抗司令部命令,会上军事法庭的。
听到方言毫不留情面的质问,刘铮锋脸色也变了,这话太诛心了。这话千万不敢传出去,否则,自己绝对有大麻烦。
张建东急忙说道:“方指挥,你别发火,听我说。计划倒是有几个,但都不成熟,我们还在等待机会,过两天会通报你们。”
见张建东又出来和稀泥,方言冷笑着问道:“不知师部的周围都搜索过了吗,解救了多少幸存者?需不需要医疗援助?”
这话一出,几个团长政委又一起低下了头,张建东嗯~啊了两声,也卡壳了。
正在这时,就听周海平长叹一声,悲哀的说道:“丢人呀,丢人!这会还有开下去的必要吗?散会吧!”说完,站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方言用冷冷的眼神,扫视了刘张二位主官,又看了几个团指挥,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听着汽车的轰鸣声响起,会议室几个团指挥都抬起头,集体望向刘张二位首长。
张建东长吁了一口气,沉重的说道:“你们抓紧搜索周边,营救被困的幸存同胞,我要看到成绩。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法向司令部交代。”
看着几个团指挥垂头丧气的走出了会议室,张建东点了一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忧虑的说道:“师长,我们该咋办?今天会上的情形你也都看见了。我们不能再按兵不动了,这样一直无所作为,只能会导致部队离心离德,以后这个兵就不好带了…”
此时的刘铮锋,心里只有恨,他恨方言,他恨周海平,他恨m国和联军,他恨给他下命令的人。
恨也解不了当前的困局,可自己也没有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于是,站起身走到地图前,诺诺的说道:“城里十几万极端恐怖分子,我们这点军队,根本攻不进去。何况联军也不主张我们用武力…”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张政委,鼓足勇气说道:“要不,我们借助m国和联军的情报,与城内的极端分子取得联络,尽早拿出谈判的章程,上报司令部。”
听到刘师长的话,张建东有些失神,用陌生的眼光望着他,心里一阵的失望。他没有回答,心里暗腹:“集团军那么多师长,怎么偏把就把这种囊怂放出来了,让自己也跟着受累。过了年如果再没有机会,自己也要转业了,何必跟上他趟这个浑水,就怕一个不小心,晚节不保。”
想到这里,他淡淡的说道:“师长,我是个干政工出身,军事方面我不太懂,这方面你还是和周参谋长商量决定吧,只要你们达成统一,我不会反对。”说完,他站起身,长叹一声,走出了会议室。
赤裸裸的众叛亲离,看着张建东的背影,刘铮锋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