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疏看了羽林卫这些男人,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好看的。
——可能看多了容琅和卫狗,眼光也不自觉地被拉高了。
如果颜值即正义的话,那卫宴就不会再被骂了。
容疏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打算离开,趁着这会儿人少去找容琅和月儿,然后去吃那些好吃的路边摊。
可是她低估了人流量,她发现想退,也退不出去了。
算了,等着吧。
正觉百无聊赖,她发现旁边有个可可爱爱的白玉团子。
小团子四五岁模样,白白净净,头上扎着两团小鬏鬏,穿着喜庆的大红色撒金绣花襦裙,外面披着一件不算太厚的披风。
她被一个二十多岁、身材略壮硕的女子抱着,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1】【6】【6】【小】【说】
她已经吃掉了两个山楂,露出一截削尖的棍子,歪头想要继续吃,被冻得通红的小鼻子下,两条清亮的鼻涕,都快流到嘴里。
容疏看得好笑又心疼。
带孩子的,也太不细心了。
她笑着提醒抱着小玉团子的女人道:“姐姐,孩子流鼻涕了。”
小团子穿的这身,虽然好看,但是显然不是很保暖。
女人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努力踮脚看着正从面前经过的羽林卫,丝毫没有搭理容疏。
容疏:“……”
她还想说,给孩子把糖葫芦的尖尖折断,要不怕戳到孩子了。
算了。
别人家的孩子,她没什么发言权。
可是旁边的女人实在过分,随着气氛越来越嗨,她踮脚都看不见,竟然把小团子往地上一放,说了一句让她别动,然后就往前挤过去了。
容疏:???
孩子那么小,很容易被踩踏的好不好?
这是亲生的吗?
她忍不住要口吐芬芳了。
容疏拉住小团子的手,怕她被人流冲走,然后酝酿一下,抬头看向女人。
咦?人呢?
这转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有没有这样的母亲啊!做父母不用考试,是许多孩子悲惨命运的根源。
算了,日行一善。
容疏打算把孩子抱起来在原地等着。
结果再低头,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要抱起小团子。
“你做什么!”容疏大声呵斥道,“明目张胆偷孩子是不是!”
她这一嚷嚷,周围人都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