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星则继续捏他的陶胚。
边切着钱思思时不时也看看星捏得怎么样。
下午时,见星出来找草棍,一瞬间钱思思想到了什么。
“老公,你今天的别画上花。”
捡草棍的星顿下:“你不喜欢”
他还想说,今天的这些钱思思用的小碗,多画些在上面呢!
钱思思摇头:“不是不喜欢,而是我觉得上一次将它们烧坏了,是不是因为画上的那些”星用草棍在什么画深深浅浅的。
说不定烧的时候,就是这些出问题的。
星想了想然后点头:“好,不画”
·······
自那天起,钱思思好像特别忙。
两人忙得跟陀螺似的,一天都不得闲。
可忙也是有成果的。
他们的陶器有不少好的。
完好的有四口锅,大大小小的碗盆还有钱思思要的水缸。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后,他们第二次晾的土胚分成了两次烧制,一次的干点,一次的湿点。
可惜分跟没分没有区别。
烧坏的概率还是差不多。
好在,这回烧的多,成果自然就多了。
可惜,没有在凉晒上找到关键的钱思思,往后在烧制只能从火候上找出口。
而那天,钱思思晒的那些甜果子条,因为切得小,没两天就干了。
吃着一点都不涩,甜甜的软软的很像红薯干。
星还蛮爱吃。
于是,钱思思又让星带了两次回来。
晒了满满一兽皮袋。
觉得暂时没有糖,煮不成草莓酱,钱思思遗憾得不得了。
而草莓在雨季前成熟,等不得她熬出糖时就没了。
而他们明年又会离开。
想要吃上它怎么算也是后年的事。
带着这满心的不甘心,钱思思的鬼主意又出了。
甜果子能晒干,草莓为什么不能。
在地球时早餐麦片里,不是就有草莓干,蔓越莓干什么的。
于是,钱思思觉得没有酱,这样晒也不错。
两人去摘了半天草莓。
结果····坏了。
在怎么小心,带回来的草莓都会伤到。
没两天,全部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