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只是听说过,iǎ说中看到过,他可从没遇到过,这一回算是大长见识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位面前在人前光鲜照人,人模狗样、一本正经的nv领导。
江林涛觉得本就发硬得生疼的东家温度一下就像飚出了温度计一般,直yù破裤而出!
只是这个时候他东家不要说破裤,就是捅破天,他也只有忍着。——iǎ头不忍,大头就麻烦大大的,忍无可忍,他也得忍着。
虽然他已经把反锁上,不用担心外面有人开进来,但是他也不清楚钟晋琴还有什么其他布置,
他一点都不敢iǎ瞧这个nv人,不敢贸然开夺路而逃出去,但总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只是从体上折磨这nv人,对钟晋琴来说,完全不是折磨,而是享受,江林涛真是有些苦笑不得,想要撬开钟晋琴的嘴巴,那还得另想办法。
江林涛拖着身体有些软软地钟晋琴在房中看了一圈,把卧室的窗子防护栏开,从窗户出去倒不是难事,但是这大白天的不走正而跳窗,肯定会被别人误认为是什么坏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条路。
钟晋琴既然又昏mí过去,那照片就是她的死只要照片在手,那就有了和钟晋琴谈判的筹码。
这时候的相机块头不iǎ,想找起来不是很难,并且按照常识,客厅没有,在卧室的可能很大。
江林涛在卧室里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相机,相机块头有些大。
江林涛看了看,不是傻瓜,而是从那岛国进口的原装拍立得,就是啪的一照,相片马上出来那种。
江林涛忍不住一笑,这玩意好实在是太好使了。
江林涛把钟晋琴往床上一扔:
“钟科长,配合点,不要让我把你绑上!……你想我把你绑上都没
这nv人,把她绑上她正求之不得呢!
见江林涛找到相机,钟晋琴心里那个滋味,实在是没法说了,她这回是偷jī不成蚀把米。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哀求,她爬过来,匍匐在江林涛身前,可怜得就像条快要饿死的狗一般看着江林涛,争取着最后的机会:
“林涛,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江林涛信她才有鬼!
只有照片在手,这nv人才真的会服服帖帖。
相机在手江林涛底气也足了,倒也不是很着急,看着钟晋琴,很想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以报被钟晋琴骗的一箭之仇,于是江林涛好整以暇地揶揄道:
“钟科长,你真听我的?”
钟晋琴像jī啄米一般直点头。
江林涛嘴角露出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其实你真的不适用在政fǔ部上班,你还是果断一点下海吧。”
见钟晋琴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巴巴地看着他,江林涛继续道:
“去酒店、发廊都可以,嗯……酒店你不成,从事这项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二十左右年轻貌美的的姑娘,你这样的老人家没市场,去力夫住的旅馆也可以,那里有你的用武之地。真的,劳动人民很有力量,肯定能大大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同时你也为社会的稳定作出了贡献,还多少能挣点钱,省得在政fǔ部费粮食,一举四得。你说是不是?……恩,我还想到个主意……到时候你站街的时候,把这照片一发,生意肯定是兴隆得很啊!”
江林涛肆意讥讽羞辱着钟晋琴一番,心里的那股子气也消了了不少,钟晋琴见求情没用,挣扎反抗也没用,也只好认命了。
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摆好钟晋琴,框住全身,摁下了快
照片出来了,不知道相纸是年久未用有些失效了还是已经爆过光了,出来的照片模糊一团,根本看不出钟晋琴的人影。再一按,没相纸了。
“钟科长,要不要欣赏一下?”
江林涛没露出声è的晃了晃手中的照片。
有一张相纸,这就足够了,不要说这张相纸上一团模糊,就是一张白纸,他也能唬过钟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