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说龙啸山的二当家是个男女通吃的。私下很不检点。
顾文礼一下子激动了。
“我堂堂七尺男儿!自幼谨言慎行,循规蹈矩,不受嗟来之食,不饮盗泉之水,知善恶明辨是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断袖!”
你的反应有点大啊。
男人对这方面都这般不容置疑吗?
许筠有些错愕。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你不是。”
顾文礼扭过头去。
他努力冷静下来。
环顾四周眸色一沉,他做了个和当初邵阳一样的举动,用手摸了摸桌面,又去摸窗户那边。
很干净。
屋子看着小,也简陋,可该有的都有。
看他的动作,许筠不解:“怎么了?”
“小姐不觉得这屋子过分干净了吗?”
“送菜的婆子日日过来打扫,自然干净。”
许筠:“要是脏,我可不住不下。我虽没那么挑剔,可好歹也是高门大户出身。”
顾文礼端起茶壶看了眼,玫瑰花茶。
母亲在世时,最稀罕养这些花花草草,故,顾文礼对此也颇有研究。
这玫瑰的品种……很娇贵。
至少晒干用来泡茶不像是土匪的做派。
他摇头。
“我的意思是,被绑入此地的多半都是扔进柴房或是杂货间。姑娘的待遇实在太好了。”
许筠不理解:“不应该吗?”
“那当家觊觎我啊!”
顾文礼:……
竟然没有没话反驳。
他甚至……认可。
难道真的他多虑了?
顾文礼拧紧眉心,他总觉得此事不简单。可一时半刻又寻不出答案。
屋内安静了下来。
许筠也顾不得矜持了,她好不容易碰到了同类,虽然性别不同,但遭遇相同,她便忍不住想和顾文礼说话
尤其顾文礼很腼腆,她就觉得这是个好人。
“我还没定亲呢,就遭遇这种祸事。”
“我这从回京家里就要给我张罗婚事的。我爹说了,只要我看上,就他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