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陈犹匪是怎么做到的,上面写着曹炜的检讨认错书。先给书令仪道歉,说他早上是为了好玩,才去拍她肩膀,后面不小心被人挤着了差点碰到不该碰的位置。经过教育和反思他认错,请求她的原谅,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朱珠和她一起看完了,“你觉不觉得这人的字好像在哪儿看过?”
书令仪也发觉了,“那张纸条?”
朱珠拍手,“对!就是那个变态!”
黄昏时候,倚着窗户的陈犹匪抬头。
书令仪从讲台上下来,走到他面前,“今天谢谢你。”
那个曹炜始终不敢正面过来道歉,认错书写了两三分,都是求书令仪的。
陈犹匪懒懒的等着她下面的话。
书令仪:“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写纸条的人?”
班上好几个人悄咪咪的瞄他们。
陈犹匪答非所问:“你不怕大家都说我们是一对么。”
书令仪没有一点当事人和女主角的意识,但这不妨碍她说:“我怕了以后,你就可以不摸我的头发了吗?”
夕阳将他五官渲染柔和。
陈犹匪:“想的美。”
书令仪:“……”
她就知道是这样。
陈犹匪:“那傻叉么。动作不干不净,”他眉眼戾气横生,“他和别人打赌,输了挑人调戏,选上了你,当我是死的吗。”
更多的龌龊事情他了解到的还有一些,不想拿出来和书令仪说,免得吓着她。
男生更了解男生,正值青春期,对一切充满向往,平时私底下的讨论更多不堪入耳。又为了寻找刺激,私底下什么做不出来,不过是没个契机。只是在学校,更不可能让女生们都听见,还要防止被老师发现。胆子小,要想做什么只有写纸条,要是对方好欺负,闷不吭声被欺负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曹炜不走运。
那只早晨要伸向女生臀部的手被他差一点扭断,他还不大满意。
如果不是在学校,他绝对让那傻逼后悔这一切。
从那以后,书令仪没再受到过骚扰。
她坐在教室,经受着走廊上一波又一波的女生站在窗户或是门口的围观。
其中还有初中部的女生过来,只是还没接近教室,稍微打听一下,就被高中的女生吓回去了。
实在是初中和高中不是一个等级,上升到高中,总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升华。
朱珠给这种现象断定为,“高中生的膨胀啊,膨胀。”
书令仪一脸无奈,她阻止不了别人看她,也不可能走出去和那些女生说,不要再跑来看她了。她和陈犹匪也没有在谈恋爱,就连前桌的周涵涵都夸张的摇摇头,“现在全校都知道他在追你,你们虽然没谈,但是大家都认定你和他在一起了。”
朱珠同意的点头,“匪嫂,匪嫂。”
书令仪:“……什,什么鬼?”
周涵涵眨眼,“你不知道吗,大家现在私底下都这么叫你啊。”
“匪嫂,小陈嫂,匪哥他媳妇,陈犹匪女朋友……还有啥?”周涵涵问朱珠。
推了推镜框,朱珠:“校大佬的女人。”
书令仪:“……噗。”
在晚来天欲雪的情况下,四个人出了水回房间换身衣服,说好在滑场的餐厅里吃小灶锅。
周围充满了人气,食物的香气叫人口齿生津。小灶锅是花市传统暖胃火锅,桌上摆好生牛肉片,青菜,各种食物多的只差放不下。
陈犹匪调了两碗酱料,贺天一伸手,啪的一下筷子将他手打开。
贺天一:“兄弟情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