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声音暗哑:“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沈方衍,我没有杀害我姐姐。”
“啪”的一声脆响,白喻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清新的巴掌印。
沈方衍残酷的嗓音落下:“你不配提她,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配!”
他愤怒的撕扯她的衣物,下一秒,撕裂的疼痛传来,白喻昏死了过去。
夜,还在继续。
第二天一早,白喻是被冷醒的。
她醒来看见自己衣衫凌乱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此时正是寒冬腊月的天。
一定是昨天昏得太死了,以至于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踢下床的都不知道。
三年来,虽然沈方衍每次都会往死里弄白喻,但发泄过后,是绝对不会在床上停留半分的。
现在这时候,他八成已经去了公司。
白喻扶着床沿站起来的同时,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她忍着痛挪到了衣柜边,费力的穿上了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这是她三年前的裙子,想不到堂堂白氏集团的二小姐如今竟落魄到了这种地步。
她自嘲的笑了笑,径直走到床头柜前,视线掠过第一瓶写着避孕药的药瓶,望向第二瓶同样包装的瓶子,里面装着被她调包的安眠药。
她伸手拿过药瓶,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三颗白色药片握在手心,然后走到与卧室连通的阳台上。
十二月的初雪就这么下着,她惊喜的抬头望向天空,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被装点成了雪的城堡。
雪花纷纷扬扬,似舞动的精灵,有着世间最纯洁的眼,能看清这世间所有的黑暗与肮脏。
白喻就这么在银白世界里闭上了那双疲惫的双眼,然后仰头,将手中的药片悉数送进口中。
别了,这个世界。
别了,我最爱的人。
别了,沈方衍。
与此同时,沈氏财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听助理汇报行程的沈方衍突然感觉到右眼跳个不停。
他扭头看向落地窗,雪似乎越下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