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儿子顾南望还没有结婚,我也从没有过女儿给我生了个外孙女,本人也没有那么好心。”
韩纾的神情很冷,但更冷的是她此刻的话语。
薄凉一听着,脸色稍稍静了下来。对,她和顾南望该扯平关系了,对于韩纾,她没必要顾及称呼。
“那么韩女士,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薄凉一换了称呼。
“你觉得呢?”韩纾看着她,眼神钝钝如刀般锋芒,还带着几分怨毒的光。
这样的眼神让薄凉一很清楚。
她回答的也很漠然:“顾南望照顾我六年我很感激,但我从来没有捆绑过顾南望什么。”
告知于顾南望的所有一切,那只是薄凉一希望顾南望能知晓孩子的存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现如今被江言带回国,薄凉一想要的那也只是和顾南望划清楚所有界限。
是,薄凉一是没有想过要捆绑过顾南望什么,可顾南望却处处都因薄凉一而限制。
韩纾朝着薄凉一逼近了几步,那眼眸中带着几分盛气凌人:“既然没有想过要捆绑,那就更不应该消费。”
话语凌冽而寒冷,薄凉一很清楚韩纾这话的意思。
“你现在是清醒的,你应该清楚我话的意思,来找你,那是因为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你主动的机会。”
薄凉一心口一滞。
反之,如果她不走的话性命不保。
“我出马,自然会让你成功的离开,凌晨1点会有人在门口接应你。”见薄凉一没开口应话。
韩纾以为她在担心她走不了,会被顾南望发现,因此朝着薄凉一承诺出声。
三年前她就想着离开顾南望,却不曾想拖累了一个陆昱白。如今,阔别三年,诸多种种,薄凉一都不想和顾南望捆在一起。
如今,有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为什么不选择好好抓紧这个机会?
……
顾南望对于薄凉一来说,是罂粟,沾染上便会上瘾,难以戒掉。
即便薄凉一避而远之,却始终无法忘怀所有,每次瘾一发作,刺骨般的疼痛便从浑身各处传来。
而陆昱白,他是阳光。
美国三年,如果不是陆昱白这抹阳光照耀着她,她怕是会永坠黑暗。
陆家父母找上门来的时候,顾南望已经过来了,他坐在轮椅上面,身后站着江言,旁边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
还在门口,陆家父母就被硬生生的隔断。
那漆黑的眸万般的生冷和凌厉。
顾南望现在在S市的权势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可陆母不怕,比起死亡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陆昱白。
陆母哭天抢地的呐喊:“顾南望,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在这里,我要见薄凉一,我要见我儿子陆昱白——”
“薄凉一,薄凉一,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