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出了什么事情了?”
薄凉一一句话关切的问出声,同时也让黎晚内心很确定,刚才她说的那些话都被薄凉一给听了去。
而她的声音很温暖,满满的都是关怀,只是……这件事她并不想要薄凉一插手进来,她和傅惠迟早是要做一个了断的。
“没什么事情,只是和母亲发生了一点小争吵,你也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威胁威胁还真的没有办法找到自己在家的地位。”
黎晚微笑着,三言两语的轻描淡写过去。
薄凉一狐疑的看着黎晚,刚才找不到黎晚,她很担心,最怕黎晚出事。好在还是在偏厅找到了她,黎晚也没出什么事情。
在沈岸询问她具体情况的过程中,薄凉一一直都在旁边站着,刚刚就是上楼去取了个东西,下楼就看到她在打电话,但是没有想到她会愤怒的说出那番话,要是无事发生的话,黎晚绝对不可能愤怒至此。
如今黎晚又在轻描淡写,薄凉一喉咙梗动着,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真的吗?”
薄凉一的眸子里面还是夹杂着质疑。
“那不然呢?”黎晚笑着反问:“我们在和父母争吵的时候不都是会用这样的言语来威胁吗?”
黎晚说的这话也是事实,人的情绪一旦翻涌起来都会言语激动起来,强硬的话语也会随口而出。
只是……
“你也是的,我要是有事还能不和你说?你是新娘子呢,就别在这里疑神疑鬼的了,好好的保持心情等顾南望回来吧!”
黎晚伸手抓住薄凉一的肩膀,笑道:“我呢,等沈岸把画家给叫来,把那人给描绘出来后我就要走了,虽然我是那样警告我妈妈的,可那还是我妈妈,我总要回去安抚安抚她的心情是不是?”
黎晚嘴角上面的弧度上扬的很高,可内心之中的苦涩也就只有黎晚自己才能明白。
……
顾南望返回临江别墅是下午四点。
彼时,沈岸找来的画家应该根据黎晚的描述把那名男子生动的描绘在纸上,黎晚见了,一口指认:
“对,我当时进到偏厅的时候看到的人就是他,也是他不分青红皂白追上来把我给打晕的!”
沈岸听完黎晚的话后当即就把画家描绘出来的画像交给了手下,让手下当即调查画像上的男子。
而黎晚也从临江离开,她没有车,原本打算是走上一段距离乘坐公交返回,但是拗不过薄凉一的要求只好上了沈岸的车。
顾南望回到临江,沈岸不在,朝他汇报情况的是季小星,季小星说:“先生,那名闯进来打晕黎小姐的男子画像已经被描绘出来,沈岸已经把画像发送下去,相信很快就能把那男子给揪出。他也已经安排人驻守在临江,随时随地确保薄……太太的安危。”
季小星意识到了自己称呼的错误,连忙改口。
“嗯。”
顾南望应着声,客厅里面不见薄凉一的身影,于是开口发问:“太太呢?怎么不见她?”
“哦,太太这会在楼上卧室休息。”
“嗯。”
顾南望淡淡的接话后便绕过季小星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