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梨摸着滚烫的额头,身子一歪,又将自已撂倒在床上,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梦中,她挣脱猪笼从水里钻出来,怀中抱着个盒子。她筋疲力尽,冻的浑身发抖,她往岸边游,盒子不小心又掉到水里。她已经没有力气捞了,只得上岸钻到林子里点了一堆火取暖。第二日,她又跳到河里才将盒子捞上来。
正巧,傻子和村民正沿河岸找她,远远看到她从水里冒出来,都大呼小叫。她急忙爬上岸,刚把盒子藏好,傻子就到了。
随后一件华贵的带着中药味和青竹味的狐皮大氅当头就罩下来,闷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不要!”
沈长梨猛地睁开眼,赫然看到一个膀大腰圆满脸凶悍的老妇人正扯着被子要闷死她。
床尾还站着一个婢女。
沈长梨一惊,瞬间拖着绵软的身子从被窝爬起来,“你们想干什么?滚出去。”
房子中间,蓝玉儿的眼睛像淬了毒,她的身侧站着一个身着紫袍满脸猥亵的男人。
这个男人,沈长梨认识,是族公的小儿子柳四。
沈长梨一看到柳四,就明白了蓝玉儿的险恶用心。
柳四可是声名狼藉风流无度的家伙,整日三更半夜去爬村里寡妇的床,是村里有名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可族公却宠爱他,村里人敢怒不敢言,大闺女小媳妇都绕着他走。
蓝玉儿想让柳四侮辱她,让她身败名裂,连傻子也嫁不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按住她!”
那老婆子是蓝玉儿的奶娘,凶悍的很,见沈长梨醒了,恶狠狠地指使小婢女来抓她。
小婢女刚爬上床,就被沈长梨一脚又踢下去。老婆子一看,立马撸起袖子要亲自动手。
沈长梨看着老婆子二百来斤的胖身子,知道自己绝不能被她抓住,虽然她浑身绵软,动一下就喘粗气,还是竭力在床上躲来躲去。
她冲着蓝玉儿大喊,“蓝玉儿,我可是龙女转世,你若敢对我动手,小心遭雷劈!柳大才子也会休了你。”
蓝玉儿听着她沙哑着嗓子粗喘着气,知道她是色厉内荏,根本不信她胡诌,阴毒地笑笑,拉着长腔意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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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让阿四也尝尝龙女究竟是什么滋味?”
柳四尖嘴猴腮,一张让人恶心的腊黄脸,闻言淫邪地笑了笑,似乎还不情愿。
“蓝妹妹,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傻子的丑媳妇……太丑了,浑身没有二两肉,你这不是太难为哥哥了吗?”
族公的长媳是蓝玉儿的表姐,蓝玉儿与大才子诸葛翀的亲事就是她表姐做的媒,蓝玉儿三天两头往桃花堡跑,与柳四自然相熟。
“一百两银子,干不干?”蓝玉儿挑着眉梢问柳四。
柳四淫邪地笑了笑,搓搓手,“勉为其难,哥哥就帮妹妹这次。”
听到他们的谈话,沈长梨肺快要气炸了,卑鄙无耻的家伙,不得好死!
一个不慎,就被老婆子抓住腕子,沈长梨拳打脚踢,可踹在老婆子身上仿若挠痒痒。
老婆子得意地咬着牙,“小贱蹄子,看你今天还能逃哪儿去?”
老婆子邪劲很大,手一扯,‘刺啦’地一声,竟撕碎了沈长梨单薄的亵衣。
沈长梨怒火中烧,想没想拔下头上唯一的木簪子就狠狠地扎在老婆子胳臂上。
这簪子也不知是什么木质雕刻,坚硬无比。那老婆子一声尖嚎,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她本能地撒手,目光怨毒地看着沈长梨,随后挥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