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康这番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王康像似没有看到张纤纤的怒火,淡笑着道:“都说宣平候之女,虽是女儿身,却有相国才!”
“通晓古今,知天文,明地理,现在看来见识也不过平常。”
“这难道不是无知么?”
张纤纤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又恢复淡然模样,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败家子较真。
他又懂得什么?
除了流氓的标签,现在应该再加上一个自大狂。
“我看你是解释不通,无法自圆其说,才是在此诡辩,”
张纤纤冷声道:“我大约也能明白你的意图,不过是见我所来,想在此道上压我一头,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但选错了人,还选错了门!”
“我们先是提苹果为什么会落地,你说是什么万有引力,一个从未听过之词!”
“进而又引出此问,我给你做了解释,你又不认,我看你就是胡搅蛮缠,认不清自己!”
张纤纤言语毫不客气。
“天圆地方本就是错的,你还不自知!”
王康迎着张纤纤的目光道:“我们所在如同日月,都是球体!”
“天是圆的,地也是圆的!”
“你说是就是喽?”张纤纤不屑道,她感觉跟这个家伙说这些,简直是浪费时间。
你对牛弹琴,它能听懂么?不会,反而还会发出牟牟的叫声,现在的情景就是这般。
“我知道你不相信,”王康淡淡道:“那我就给你做个解释!”
“愿闻其详!”张纤纤不屑道。
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王康问道:“张小姐可曾见过帆船出海?”
“自然见过,我曾去鲁国登船游历,”张纤纤白眼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曾见过。”
“乡巴佬!”
王康干咳一声,“那张小姐可曾注意过,当一艘船驶向地平线时,它不会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它不再可见为止,
“相反,船体似乎先下沉到地平线以下,然后是桅杆。”
“当船只从海上返回时,顺序相反:首先是桅杆,然后是船体,从地平线上升起……”
“你说得这个?”张纤纤面色不自然,她本身好奇这些,所以也观察过,不过也没有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