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鸟类都一样,只知道秀自已那没什么特色的羽毛。’
朴缈雾在阮年九耳边锐评。被迫听朴缈雾吐槽的阮年九只好保持着微笑。
不知道怎么的,他有种等会儿这两个家伙要小学鸡吵架的感觉。
想到朴缈雾在会长面前的表现,他毫不怀疑朴缈雾会加入修罗场,并由此大打出手。
这阮年九的思绪之间,窝在青年怀里的朱雀经历了呆愣、怒目、不屑、自我状态完美的转变,现在完全可以正式与他们沟通了。
‘小鬼,你来这里干什么,想要打扰吾与吾主的相处。’
朱雀传音在阮年九耳边。听到朱雀的称呼,阮年九眉眼跳了跳,原来这些灵类都喜欢称呼造物主为吾主啊。
看阮年九不说话,朱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继续念叨:
‘我说小子,想要寻求修炼的法子没必追到这里。等吾与吾主相处一段时间后,心情好自然会传授于你。’
朱雀这不明不白的一句,不仅让阮年九懵了,待在阮年九怀里的熊玩偶也是有些错愣,甚至就连寄生在阮年九身上的朴缈雾也无语了。
朱雀当然也看得见阮年九的错愣,有些不明所以,在他想要问出点什么时。青年的手掌落在朱雀的脑袋上揉了揉。
朱雀先是一愣,随后就用脸颊蹭着青年的手掌。至于之前想要问出的事,早已被它忘得九霄云外。
‘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一道声音在阮年九耳边响起。不是之前朱雀那张扬的语气,反而是温润又带有些柔和的声音。
这阮年九知道这个声音只能是面前的这位会长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还带有些磁性,与平常见到的会长说话方式还有语气都有些不同。
‘你倒是很了解我,不过也是……你的了解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本质上……’
阮年九自然知道会长的言外之意。的确,他很了解会长,应该说作为马甲不可能不了解自已的本体。但是又有些不同,自已属于本体,但又不完全属于他。
‘看来现在你的状态很好,我很开心。’
听着青年那包容而又温和的声音,阮年九眯了眯眼,他不理解这位会长的意思。祂究竟想要做什么?祂应当知道现在的状态,这里只不过是一场梦乡,终究不是现实。
就这么放任这四个灵类沉迷于梦乡,陷入诡异的陷阱之中,实在不是稳妥之举。即使只是会长的残影那么也应当知道现在的处境实在不是沉迷于此的情况。
所以,是有什么目的吗?这么做的理由必然有祂的道理,祂不会做无用功。
这么想着,阮年九抱着熊玩偶的手更用力了些,熊玩偶看着阮年九那凝重而又迷茫的神情拍了拍阮年九的手臂示意他冷静。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青年会长出现在阮年九面前,手里环着一只朱雀,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阮年九的脑袋。
‘不要想太多,坚持到现在的孩子多少还是需要一点安慰和奖励。哪怕这是梦乡,也让它们逃避一段时间吧。’
还真是温柔,阮年九对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没有经历过那漫长的等待他无法与它们共情。
漫长的时间,可能已经让它们忘记和遗失了很多,好不容易有一个美梦的确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