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枫的话。
寒月娇躯又是一颤,双眼紧闭的俏脸上,羞成一片通红。
她缓缓解开浴巾,递到云枫手中。
云枫接过湿漉漉的浴巾,看着眼前沾染着些微水雾的美景,眼中放光,赞叹道:
“与昨日比,又是另一番美。”
听着云枫的赞赏,寒月娇躯轻颤,心中又恨又恼。
自己向来保守,纵然与王爷订婚,却连手指都不曾给王爷碰过分毫。
却不曾想,被云枫连着两日看个通透。
这婚,怕是没法儿结了吧?
纵然寒月和王爷之间,总共也就见过几面,没什么感情羁绊,此时也感觉十分对不住他。
云枫看着寒月平躺在床,这才将手中东西,一一摆在床头柜上。
寒月双目紧闭,一副等待上刑场受死的决绝模样。
芙蕾雅在旁边看云枫拿起那根又粗又长的金针,顿时惊道:
“这……这么粗?”
“你这是要把寒月直接捅死啊?”
寒月闭着眼睛,骤然听到芙蕾雅这话,顿时吓坏了!
很粗?
很粗是多粗?
寒月吞了口唾沫,压抑不住心中莫名的恐惧,悄悄睁开眼睛,看向床边。
一见云枫手中那又粗又长的金针,寒月顿时松了口气。
“哦……原来是针啊……”
心下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紧接着,寒月又反应过来。
等一下!
这么粗的针,也很不对劲吧?!
芙蕾雅咽了口唾沫,干笑道:
“云……云枫,你要不……还是换一根细小些的?”
芙蕾雅虽和寒月有嫌隙,但毕竟当了两日难姐难妹,多少有些惺惺相惜。
眼见云枫掏出了如此恐怖的金针,她不禁为寒月捏了把汗。
云枫淡淡摇头,说道:
“那不行。”
“必须是这根,才能定住寒月的命元。”
芙蕾雅一愣,沉吟片刻,问道:
“我神州语没有那么好。”
“命元是什么?”
“定住了……会更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