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公子,大宇皇朝的兰国、燕国、鲁国等三个王国已在我们掌控之下,大唐皇朝又有枫国、月国两个王国表示愿意归附于公子。另外,今年大唐皇朝的大比已结束,我们有26人进了前百,并分别授予官职,暗中运作后,其中20人进入军职。”
“周公子,上次我们在梁国受辱,是否派人灭了钟家,夺取王室控制权?”那肖姓武尊上前问道,看来仍耿耿于怀。
“不必了,梁国不过弹丸小国,肖老不必在意,它也不会影响大局,再说有个丹师工会的武帝在那,暂时不要招惹。”周泰摆摆手说,“我还有大事需肖老亲自去办。”
“是,谨遵公子之命。”肖姓武尊忙躬身领命。
白光一闪,周泰手中多了十几块玉简,一块块分别注入一段神识后,逐个分发给众人,两名武尊手里也各自都有一块。
“玉简里有我拜托各位办的事,各自按照上面安排行事,这玉简是一次性的,神识阅后即碎。记住,上面的事要不折不扣的执行,不能变通,即便身死。”周泰说到这时,稍微顿了一下,依旧轻柔地接着说:“各位放心,不是让你们拼命,不出什么意外,应该没什么危险。如哪位意外身死,我将保你们的父母一世无忧,子女入宗培养。另外,如确有什么变故,切实需要变通的,立即传讯与我。”
“为公子效力,万死不辞!”众人站起轰然应诺。
“你们各自出发吧,注意安全,各位保重,周泰在此谢过诸位。”周泰拱手说道。
“是!”众人齐声应道。
望着鱼贯而出的众人,周泰握紧拳头,不由低声自言自语:“两个皇子的陨落,百万将士的陪葬,应该可以让你们两大皇朝全面开战了吧?到时再让你们知道点‘真相’,三大皇朝的全面混战,那将是何等壮丽的场景。罗天大陆将进入铁血时代,乱世出英雄,无极宗将强势崛起。我将用十年时间一统罗天大陆,大陆只有统一,才能强盛,才能面对那千年大劫。届时我将集整个大陆之力,冲击武皇、武圣,成为平定千年大劫的盖世英雄,流传千古,更可有希望窥视武圣以上的境界。”
“泰儿,你出关了。”一道身影看似闲庭漫步的走了进来,可速度极快,短短几个字还未说完,已走到台案之前。来人中等身材,体型微胖,灰布长衫一尘不染,一头银发挽髻披在脑后,圆脸大眼,白色胡须垂到胸前,显得和蔼慈祥,但站在那里却稳如山岳,正是无极宗的宗主,周泰的师傅,殷占全。
周泰赶紧起身,跑到案前躬身下拜施礼,“徒儿周泰见过师傅。”
“起来吧,你刚才那些话为师也听到了,你的野心很大,不过为师看好你。数百年的歌舞升平、温柔乡里,让罗天大陆的人都忘记了上个千年大劫的腥风血雨了。啥都不做的话,这次的千年大劫一旦来临,罗天大陆的人类灭族都有可能啊。”殷占全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说:“泰儿,你放心去做吧,虽然你的计划将会使罗天血流成河,会使罗天尸骨成山。宝剑经过磨砺才能锋利,凤凰经过涅槃才能重生,为师,还有整个无极宗将会全力支持你。有什么血债为师替你背,有什么杀劫为师替你挡。”说到此时,殷占全的声音变得异常坚定。
周泰双膝跪地,语带哽咽,“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带领无极宗走上巅峰,一定会让无极宗在千年大劫中成为定海神针,也会您名传千古。”
“泰儿,你的路还很长,也充满崎岖和坎坷,一个不好,可能会成为罗天的公敌,你要谨慎行事。”说完,殷占全转身走了,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着:“唉,这片大陆又要乱了。”
沉迷修炼了十几天的云飞和牛犇二人,穿过厚仅十米左右的白色迷雾,离开了号称四大禁地的“迷雾森林”,只不过这“迷雾森林”已是虚有其表。
十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大唐皇朝边境陇西城南门出现两人,蓬头垢面,头发都披散着,身上所穿的棕色熊皮长袍上血迹斑斑,破破烂烂,有的地方已经春光乍现,正是云飞和牛犇二人。
城门口卫兵看着狼狈的二人,上前盘查,“什么人?登记、交钱才准入城。”
云飞上前说道:“在下飞扬,他是铁蛋,我们是飞氏家族子弟,外出历练,路经此处。”
牛犇撇撇嘴,路上两人已经商量好,要改名换姓,低调行事,防止身份暴露,再引追杀。不过牛犇对其名字改为铁蛋表示很是不满,但云飞以叫着顺嘴为名驳回,最后以十枚补神丹为精神补偿,这才答应下来。
补神丹是三品丹药,因药材充足,一路上云飞炼制了不少。那个《无极混沌诀》参悟起来居然耗费神魂之力,而补神丹可以快速补充神魂之力,所以补神丹对现在的牛犇吸引力甚大。
神魂之力大幅增强的云飞,利用丹鼎,已经可以轻松炼制三品丹药了,如去丹师工会考核,绝对轻松获得三品丹师称号。如此年轻的三品丹师在大唐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但见识过云飞更“变态”的牛犇并没有对此感到震惊。
城门卫兵仅是武士初期,虽看不出两人修为深浅,但也觉得两人不同寻常,特别是状若铁塔的牛犇,浑身透着铁血杀气,肯定历练时杀过不少强大妖兽,虽说不知道那个飞氏家族在哪里,但也不愿得罪两人,忙道:“两位见谅,城主规定,初次入城,每人两枚银币。”
云飞看向牛犇,牛犇瞪着眼说:“老大,看俺干吗?俺身上除了这长袍,全身清洁溜溜,俺没钱。”
云飞挠挠头,“我也没钱。”
“哪来的土包子,叫声‘大爷’,我给你钱。”一道轻佻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两人回头一看,一个身穿青色绸缎长袍,长袍上绣着点点梅花,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一脸不屑的看着两人,这青年脸色苍白,一副酒色掏空的虚弱样子,身后跟着几个彪悍家丁,一个灰色长袍的中年壮汉背手站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