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同志,自行车找好了,我们走!你慢点!”
云喜叶站在不远处,推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冲着许大茂招手。
“云喜叶同志,好的,我来了!”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想。
啧啧
这速度
令人佩服
在这个年代,“永久牌”自行车是金贵之物。
1952年,永久牌自行车年产近3万辆,占全国自行车产量的三分之一以上。
哪一个家庭能够拥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相当于后世拥有一辆“某马车”,甚至远超后者。
云喜叶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许大茂在后面跟随。
“云同志,你好!”
“许同志,你好!”
“你们好!”
两人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和医护人员或战士们打招呼。
“许大茂同志,上车?”
云喜叶扶着自行车,划了两步,再跨上自行车。
她慢慢地蹬着脚踏板,扭头看了一眼许大茂,笑着说。
“这样不好吧!”
许大茂担心的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她担心的是别人看到一个瘦弱、俊俏的女孩驮着一个大小伙子,他自己会不会挨骂。
他的左手还打着石膏,骑自行车确实是有点为难。
“许大茂同志,什么好不好?快上车,再晚了,新华书店关门了!”
云喜叶催促道。
“好吧。”
许大茂轻轻一跃,坐上了自行车。
云喜叶的双手握紧了车把,左右晃了几下,她加快蹬脚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