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吃过饭后,便去了帝都市医院。
因为是由纪时年主刀,院长副院长早早就到了医院门外迎接,千恩万谢他的到来。
后来乔言意才知道,原来这一次的病人,是一位‘大人物’,全医院上下,无人有十分把握能完成手术。所以没有办法,才去请了纪时年。
“这一位是?”院长是一位慈祥和蔼地老人,看起来约莫近六十岁,目光柔和地看向乔言意。
“我徒弟。”纪时年淡淡地道,若不是说乔言意是自己的亲授弟子,他们多多少少会轻看她。
“原来是这样,纪教授的高徒,医术定是极好的。”那位副院长赞叹道,他倒是有些讨好的意味。
“副院长谬赞了,我也只不过学到一些皮毛罢了。”乔言意谦和道,时年哥给自己扣的帽子未免也太重了些。
“哪里哪里,小姐过谦了。”副院长倒是很羡慕乔言意,虽说他年龄比纪时年大,但医术却是远远不及他。
若让他拜纪时年为师,自己也是极其情愿的。
……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医院最高的楼层,因为有纪时年的存在,所以吸引了许许多多地女医生的目光,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拍照。
若不是院长用凌厉地目光瞪着她们,恐怕这些人早就冲过来请求合影了。
“这是给二位准备的休息室,请稍作准备,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院长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笑道。
“麻烦了。”纪时年儒雅地笑了笑。
“是我们麻烦纪教授才对。”院长与副院长又与纪时年寒暄了两句,便离开了。
……
乔言意进休息室后,深吸一口气轻吐出去,她还是首次实战这种大手术呢,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怎么?紧张?”纪时年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乔言意,温声道。
“对啊,时年哥你都不紧张吗?这可是开颅手术。”乔言意握着水杯,询问道。
“噗,呵呵呵呵。”纪时年不禁噗嗤一笑,望着乔言意地目光越发柔和,“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竟然也会紧张啊。”
“时年哥,说正经的呢。”乔言意嗔怪道。
“最开始会,现在不会。”纪时年回忆起一开始学医的时候,路途倒是异常坎坷。
说实话,自己对那方面,并不是很喜欢。而且,家里也在阻挠他学医,可称得上是‘内忧外患’。
“时年哥,你学医是为了你未婚妻吗?她也是医生吗?”乔言意还记得,当初记者采访他的时候,问过这件事,时年哥的回答是,为了能离一个人近一些。
“不是。”纪时年回答的很干脆,“她是钢琴老师。”
乔言意面无波动,心里却生了些许狐疑,时年哥每每说到他未婚妻的时候,都只是淡淡地,就像说一个寻常人一般。
她以前只是认为,是他性格使然,因为他貌似对谁都那般。
可随着时间推移,仿佛,并没有这么简单。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时年哥,并不喜欢他这个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