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柔情蜜意,她就沉浸其中了,她可真是贱啊!
不久前他还让她给楚思宜敬酒,被他稍微一撩,她就情不自禁地倒贴了!
看到了吗,送上门,人家都不看一眼!
他对楚思宜可真是忠诚啊。
她又自取其辱了。
他肯定觉得她很廉价吧。
也是,他根本从来不将她当做妻子,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玩物,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高兴的时候不介意宠着,不高兴的时候任意揉捏。
跟楚思宜相比,她更是痴心妄想。
温凉,记住了,不要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快快离婚吧。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她想离开,她想爸爸了。
她想离职,她想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抚养他长大。
轰隆——
外面雷声阵阵。
温凉猛地从梦中惊醒,心砰砰直跳。
她无声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喘了几口气,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液。
大火,鲜血,一幕幕的场景在她眼前闪现,脑海里全是当时血肉模糊的场景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闭上眼睛,她的耳边就会响起尖锐的刹车声,就会看到父亲身上鲜血淋漓,骨头都露了出来。
轰隆隆——
温凉咬紧牙关,浑身发颤,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
不好。
温凉强撑着身体下床翻箱倒柜,摸着黑终于翻出了自己的药,拧开了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
正要往嘴里塞之际,她猛然想起她已经有了宝宝,她不能再吃这药了。
温凉哆嗦着手又将药丸塞了回去,重新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
不会有事的,再坚持一下,不会有事的。
外面雷声滚滚,时不时打两个闪电,在寂静的深夜尤为吓人。
忽然,房间里响起门把手被按动的声音。
声音微弱,但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的清晰。
温凉整个人像是被电了的猫一样炸了毛,浑身紧张起来,警惕的看着门口,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一只眼睛看着门口,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房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大床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