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燕双鹰神情严肃,不敢有丝毫差错。
“忍不住,我能叫出来吗?”
贺强苦中作乐,下一秒,双眼猛地瞪大。
一阵钻心的、如同蚂蚁噬骨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贺强脚下一软,根本没了站立的力气,又被燕双鹰另一只手立马扶稳,勉强保持住站立的姿态。
痛。
痛。
太痛了!
如此行为,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才终止。
脊柱传来的疼痛感,随着燕双鹰三指的离开,开始慢慢缓解。
贺强全身尽是冷汗,衣服紧贴着身体,如同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
度秒如年,他感觉,自已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麻药的外科手术。
“你再不收手,我就真的要昏死过去了。”贺强把从嘴里面塞着的毛巾拿出来,看了眼,上面已经沾上了红色。
再侧目,燕双鹰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你有事没有?”贺强忙是问道,心头也是一暖。
燕双鹰是个骄傲的人,面对外人时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已的虚弱,现在这个情形,定是后者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没什么大事。”燕双鹰坐在木椅上,摇了摇头,让贺强不要担心,“不过是乏力罢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贺强看着后者,又忽的笑了笑,
"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朋友。
"
燕双鹰纳闷,“我不早就是你的朋友了吗?”
贺强给他倒上一壶清茶,没有解释。
在他这里,
你的朋友是我,和我的朋友是你,含义是不一样的。
如此,坐着休息了一个多时辰,燕双鹰稍微恢复了些,又带着电台,火急火燎的走了。
两人约定,七天后再见。
。。。。。。
过了几日。
日子逐渐平静下来。
天清气朗,贺强带着两姐妹,在集市上闲逛。
听着周围的叫卖声,看着各种民国时期特有的风景,贺强心情也跟着舒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