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教的奴婢都教了,就看她自己上心没?”穆珠立在一旁道。
木克搁下碗,“很好,她虽在我大帐内,但还是该你管,该教就教,不过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的还怎么伺候本王。”
“都怪奴婢一时心急……”
“你们都退下。”木克冷冷一挥手,都躬身退了出去。
穆珠低头退下时,又暗暗地剜了凌霄一眼,看来雨萱说得没错,这贱奴魅惑男人很有一套,只凭色相,什么也不做就能获得万千宠爱。
帐内只剩木克和凌霄两人,木克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凌霄发寒的拉紧身上单薄的寝衣,将刚被踩过得的手藏在背后,站起来哆哆嗦嗦的穿上新衣,学着穆珠双手交叉在胸前,道:“殿下今日想吃些什么,我。。。。。。奴婢这就去准备。”
木克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她的左手,看她手背青紫肿胀,“穆珠是怎么调教你的?还有伤你其他地方吗?”
“没有。”凌霄想抽回手,忍着痛道,“她没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木克又伸手去解她刚穿上的衣带,凌霄十分心慌,十分害怕的微微颤抖。
要活就得承受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屈辱,如今必须呆在他的大帐中,说好听点是贴身女奴,其实不过是他的禁脔,她的清白本就早该不保。
说什么不会碰她,只不过是想用怀柔的手段让她屈服。
木克却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只是重新帮她系好了衣带,“你穿错了,应该这样穿,再会了吗?”
“你。。。。。。殿下,奴婢会了。”凌霄低头退了一步,心想不管他在耍什么手段,她都不会真心屈从他,如果可以她还是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木克从怀中掏出那把精巧的金刀,“这个赏给你,若有人再敢伤害你,你可以用来防身。”
凌霄诧异的看向他,“给我?”她若有了这把刀,只会想杀了他。
木克将金刀放在她的手中,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道:“想凭这把小刀杀了我?简直是妄想!好好待在我的身边,以后也不会比将军夫人差。”
凌霄收起金刀,“奴婢这就去准备饭菜。”
“再准备一壶酒。”
“是。”
凌霄一出大帐就有两个士兵跟着她,去取酒菜的路上,路过的大兴俘虏都在对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眼神又恐惧又憎恨。
她只觉如芒在背,像是成了叛徒奸细,几乎没有勇气再走下去。
取来酒菜送进大帐,木克坚持让她一起同吃。
凌霄不得不陪他喝酒,吐浑人酿得酒,入口香浓,酒劲却很烈。
她喝了两杯便醉倒了。
醒来时,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大床上,被穆珠踩伤的手已上过了药。
木克就躺在她身边,也像是喝醉了在沉睡。
凌霄小心的坐了起来,仇恨的盯着木克,想起平州城那些无辜被杀的百姓,吊在城楼上吴勇被风干的尸体,还有那两个被蹂躏至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