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听到这话,心里才略微满意,瞥了一眼石头,却发现这家伙正贼兮兮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柳枝气呼呼的道。
石头回她一个白眼,“看那边的男人,反正不是你!”
“你……”柳枝又是一顿足,咬着牙就要打他。
石头脚下开跑,一溜烟就坐到了夏渊的身边,有模有样道:“好男不跟女斗,你要打,便打吧,我是不会还手欺负你个弱女子的。”
夏渊和吴冕见两人这么活跃,心里十分高兴。
柳枝见大家都看着她,而石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又不好意思追打他。
“小姐,你都不帮我。”
吴婷和发一也走进了包厢,各自坐下,吴婷道:“柳枝,你忘了那天在街上,有个人躲在鸡窝里,狼狈不堪的被士兵抓住了么?”
“对呀!”柳枝被吴婷一提醒,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她看着石头,道:“喂,那个人是不是你?”
夏渊盯着石头,有些吃惊:“什么?躲鸡窝?石头,这么丢人的事不会是你吧?”
石头心叹不妙,立即把头埋得低低的,捂着声音不住摇头否定:“大人你怎么问我,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呢!”
发一和吴婷微笑不语,夏渊则和吴冕哈哈大笑。
一番嬉笑之后,大家各叙别情,发一和石头如此机缘巧合,再遇吴冕,心里肯定是异常高兴,同时,二人也十分感谢夏渊的提拔,知遇之恩。
除了发一以茶代酒,大家相互敬了几杯之后,夏渊又说了自己如何救下二人,二人又如何傻不啦叽的向火罗图的百夫长承认自己是充军奴隶的事。
说到这个事,吴冕十分的肯定和赞扬,目光之中充满欣赏。
而他身边的女儿吴婷,更是对这个看似傻瓜一样,实则正义善良的青年刮目相看。
酒席之上,都不分身份长幼,气氛其乐融融,说的也都是成年往事。
但一听说夏渊和发一,石头三人是为杭州的角斗士大赛而来,只喝了一杯的柳枝站了起来,向石头道:“既然你也参加了角斗士大赛,那你最好要小心了!”
石头问她:“小心什么?”
柳枝哼了一声,却不理他,也没接他的话。
吴婷微微郃首笑道:“你要小心别和柳枝分到一个组,要事那样呀,呵呵……”吴婷说到这里,就没说后面的话。
其意思自然明显。
可石头却大吃一惊,“哗”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柳枝白了他一眼:“小姐说,我参加了角斗士大赛,如果你碰到我,我一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石头本来还略有酒红的脸,顿时煞白。
“怎么,害怕了?”柳枝嫣然一笑。
石头看得的了一个冷战,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道:“怎么,这角斗士大赛,女人也能参加?”
柳枝听到这话,又铁青了脸。
“谁说女人就不能参加?别小瞧女人。”夏渊把石头撤下来坐下。
石头才领教柳枝的功夫,虽然嘴巴硬,其实心里也在祷告不要遇到这个男人婆。
……
宴席之上,比起石头的活泼,发一则要安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