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砚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特别的不痛快。
所以,当李秘书跟他汇报说周瑾的律师又来谈苏眠解约的事儿时,他直接就回绝了。
“就说我没空。”
李秘书站在原地没动,吞吞吐吐着:“但他说……”
陈迦砚皱眉,冷声道:“说什么?”
李秘书如实回道:“他说,公司若再拖着不处理这件事,就会直接走法律程序。”
陈迦砚脸色一变,转动着手中的钢笔,正沉思着,就听李秘书接着说道。
“这回,他不光想替苏眠解约,还想把……把季缘的合约也给解了。”
在李秘书看来,季缘是陈迦砚的情人,所以这事儿,她在汇报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
果然,她话音刚落,陈迦砚手里的钢笔就被他给扔了出去。
钢笔砸到了桌面上,滚了几圈,掉在了地上。
李秘书吓了一跳,同时也特别的心疼,那只钢笔怎么说也有五位数,都够她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陈迦砚是真的怒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秘书生怕自己会被老板的怒火所波及,也不敢吭声,怕自己说错话会让这火势蔓延到自己这边。
陈迦砚搁在办公桌上的手微微地攥了攥,松开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你去跟他说,想解约可以,叫苏眠亲自来跟我谈!”
“是。”李秘书像是得了大赦令,立刻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可苏眠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跟陈迦砚再见面。
周瑾思虑再三,最后还是跟苏眠说了声,毕竟,她是当事人,有知情权。
苏眠听后沉默了。
周瑾安抚道:“你见与不见都可以,见的话,我陪你一起去,不见的话,那我们就直接走法律程序。
但这事儿若是在法庭上解决的话,不免会被他人恶意揣测。”
苏眠思索了良久,才做了这个决定:“我去见他。”
周瑾立刻提醒道:“现在舆论还在风口浪尖上,对你不利的新闻太多了,解约的事儿倒是不急于一时。”
苏眠点头:“好。”
她回了屋,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那两块金牌,攥在手里看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把它们还给陈迦砚。
但这件事,她不好出面,便只能交给了周瑾,让他去办。
周瑾很忙,但还是抽出时间去了趟洛砚,只可惜陈迦砚不见他。
无奈之下,他只好给季缘打了个电话,麻烦她来公司一趟。
季缘便将那两块金牌给陈迦砚送去了。
看到她的时候,陈迦砚还以为她是来跟自己谈解约的事儿,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瞬间就变得更糟糕了。
“考虑清楚了?”
季缘还以为陈迦砚指的是被他包养的事儿,心里瞬间鄙视他万分。
“我说过,我不会同意的。”
这个圈子里的事儿,她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有些权贵玩女人的手段那可是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更甚者,会让几个女人一块伺候。
若是有谁得罪了他们,他们便会叫来她的朋友或者亲人来‘观战’,甚至强迫她们来参战,做法极度恶心和变态。
而季缘则直接就将陈迦砚划到了这群变态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