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众人傻眼之后,更兴奋了。
一边是不受宠的宗主之子,另一边则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长老之子,双方的恩怨由来已久,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这里暂时就不解释了。
在此之前,战争风向一边倒,难道在今天就要发生改变了吗?
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如何让众人不兴奋呢?
你瞧瞧,这会儿已经有人在花灵石和前边的人换位置,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更加直观的看到每一个细节。
怔愣三息,回过神的找茬之人——邓朣,眼神微眯,得意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阴沉着脸质问:“流淮,你说什么?”
“我说。”长渊一向心地善良,对于这种耳背的朋友他当然不介意再说一遍,“你要死吗。”
“玛德!你找死!”m。
邓朣额角青筋暴起,气冲冲的朝长渊扑来,旁人拦都拦不住。
或者说,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傻缺们压根没想过拦。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经历过社会毒打的长渊怎么可能按常理出牌。
欸,他主攻下三路。
可别瞧不上这招,在某些时候,这可是致胜秘诀!
没三招,邓朣就受不了了,他又气又恼,双手捂着下半身,蛋疼!
“你不讲武德!”
“武德是什么?”长渊掏耳朵,“邓朣,你不会是打不过就想靠嘴皮子吧,不会吧不会吧,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眼看着周边人的视线发生改变,邓朣打死都不会承认。
“既然如此,看招!回手掏!”长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一脚踹地上,然后使上他的霹雳飞毛腿,疯狂踢。
“你耍赖!有本事你和我堂堂正正比一次,否则我永远看不起你!”邓朣惨遭毒打,但一张嘴硬的更石头样儿,使出他从未失手过的激将法。
奈何长渊压根不在乎他看不看得起,笑眯眯说:“打不赢就耍嘴皮子,邓朣,我太看不起你了。”
长渊第二课;咱们不仅要在身体上打倒敌人,还要在精神上逼疯对手。
这不,邓朣就被气的半死,他每每想还手,就被长渊找到可乘之机,几次下来,他感觉要碎了。
“围着作甚!”
恰逢此时,一道严厉的声音出现。
众人规矩退到一旁,作揖道:“白长老。”
待严严实实的包围圈散开,被称之为白长老的老者就见广场中央,长渊将邓朣当球在地上踢着玩。
当下,白长老严肃的表情出现龟裂,稠密的银白胡须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荒唐!简直荒唐!还不住手!”
长渊停下。
许是觉得自己有帮手了,邓朣艰难向前跑去:“白长老,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他完了,白长老掌管宗内纪律,最厌恶出格之人。”站在末尾的女子忽然出声,引得少数人朝她望去。
白皙的面容,尽是清冷之色,那洁白的衣裙衬得她整个人如神女一般,高贵而不容侵犯,然此时,那张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却染上了幸灾乐祸。
与此同时。
长渊也接收到统子的消息。
【宿主请注意,有异魂进入,任务不变,请及时查收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