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宝伸出手,一把掀开床帐,刹那间便覆身扑上……
独孤容姿紧紧咬着自个的唇以此换来片刻的清醒,床帐掀开的霎时,她掌中攥着的银钗径直地对着他的咽喉部位袭去!
洛家宝毕竟还是有几分身手的,他见状,一个激灵后侧身躲过了那枚银钗,却还是被划破现出了一条血痕……
“噢?原来还是只会挠人的小野猫……”他笑着用指骨抹了一把自个的伤口,随即把黏了血痕的指骨吮吸在口中,铁锈般的味道更为令他耐不住体内不管升腾的欲望!
他盯着再一回没了力气软在床上的独孤容姿,唇边的笑纹愈发狂妄!
独孤容姿看清是洛家宝后更为怒上心间,“放肆!你放肆!”
仅是这声响已然使不出力气,沉沉地回荡在床帐之间,飘进洛家宝的耳中更为仿若妙音。
洛家宝又逼近了一点,吸了口空气中氤氲着的佳人醉,伸手便要去扯独孤容姿的衣裙!
“佳人儿可是心急了?春宵一刻……”
独孤容姿狠狠地用银钗戳进了自个的腿,这剧疼令她霎时便提起了精神,趁着洛家宝扯着自己衣裙时,她反而是毫无先兆地扑了过去,随即掌中的银钗已然刹那间抵上了他的颈子!
“用这腰带把自己绑起来!我不说第二遍!”独孤容姿以目示意他拾起边上的腰带,她彼时的声响里满是冰凉白霜,仿似还透着股令人胆寒的煞气。
洛家宝霎时便呆住了,他微微一动颈子就感觉得到颈子处的刺疼。
那银钗尖利非常,倘若刺穿了咽部……便毫无还转之地了!
他哆哆嗦嗦地用腰带把自个的腿捆了个结实,独孤容姿一掌用银钗抵着他的颈子,一掌把最终的几道腰带缠上他的双掌!
仅是在打结时她明显地感觉到自个的身子一晃……
不好,自己要撑不住了!
她狠狠咬唇,腥膻味儿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倒下!
彼时城郊的一阵阵马蹄声划破天边,正吃力地跟城门守卫说着自己身份的蓝衣公子哥听见声响后倏然愣在原处!
马上的人低吼着,“玄武营办差!快让开!”
正拉着守卫攀交情的蓝衣公子哥霎时便滞住了,随即抬眸刚来得及看清那为首的男人就险些被马蹄踏到!
玄武营?
他来不及开口大骂就先懵住了,随即惊叫道:“我的天!是大哥?!”
大哥此时携着这多人去城郊干嘛?!
今日不是长沙王府上的婚宴么?没错啊,自己大哥身上穿着的亦是出门的那件石青色锦服啊!衣服都没换就赶着去城郊了?
铁定是出完事!还不是一样的小事!
他一把揪住了那个守卫的衣领,“张大你的狗眼瞧瞧清晰!本少是镇远侯府的二少爷!现在本少不想进城了……你的马呢?快说!”
那守卫见本来还在软磨硬泡的公子哥霎时就换了个嘴脸,他吓得愣愣地指了指边上系马的柱子。
淳于清随手取出一块玉玦丢给了他,“明日去镇远侯府要马,倘若不想要这马了就把玉玦拿去当了!”
真是便宜他了,这玉玦能换马队了!
说完,他飞疾地解开绳子翻身上马而去……
这多年还未见过自己大哥如此失神,那面色只怕是黑的不可以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