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我李景隆日后唯国师马首是瞻!”李景隆激动的道。
李逍微微一笑道:“知道了眼下是下午六点,天已经微微发黑了,便准备让人设酒宴,作为送别吧。”
“是,景隆这就去安排。”
李景隆匆匆离去,随后安排人就在这校场上设酒宴。
自己则是偷偷的走到一无人之处,小心翼翼的欣赏手中那块机械手表。
“天呐。太神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他竟然能自己走动,准确的呈现时间,这可比沙漏等计时方式好多了国师真乃是神人,居然能发明出这样神奇的物件。”
李景隆看着手表是左瞧右看,不停发出惊叹之声。
也难怪李景隆会如此失态,手表对于这个朝代的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之物,佩戴在手上那是倍有面子。
别说明朝了,就算是民国时期,能佩戴得起手表的,无不是达官显贵,富甲一方的商人,或是社会名流。
“爹,您一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呢?”
李茹心正在校场走着,想要给于谦送别,结果看到父亲李景隆站在一处角落发呆傻笑,不由走了过去。
“没没什么。”
李景隆吓了一跳,随后镇定的将手表放入袖里。
不过李茹心这丫头眼睛很尖,一眼便看到了父亲手上的手表,笑嘻嘻道:“父亲,手表是要戴在手腕上的,还要调整时间才行。”
她说完伸出手来,“父亲,将手表给女儿,帮你调试。”
“啊,你怎么懂这么多?”
李景隆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将手表递了过去。
李茹心接过手表,然后晃悠了一下自己手腕。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块小巧玲珑的女士手表,蓝色的表盘,上面镶嵌钻石,如蔚蓝星空闪耀。
李茹心得意道:“父亲,李叔也送了女儿一块。”
李景隆一惊,旋即有些激动:“国师待我李家,恩重如山啊,无以回报,无以回报。”
“所以呀,国师这么厉害的人,给女儿牵的红线,那女儿要好好珍惜经过女儿的观察,这于谦。的确是良配,将来定然能帮到父亲的呢。”
李茹心微微一笑,两颗小虎牙露了出来。
她虽然外表乖张,内心却很是有些小心机,一般男子是瞧不上的,她心中看得上的男子,是能文能武有谋略有志向的男子。
而于谦,似乎都是符合,虽然比国师差了不少,犹如繁星比皓月,但国师那样的男子,千古难寻,自然是不能痴心妄想的。
不多时,李茹心将手表调试好了时间,作示范的戴在了李景隆的手腕上。
李景隆抬了抬手腕,看向表盘,甚是得意。
自从跟了李逍,好像事事都顺心了。
不多时,
酒宴已经开始。
李逍、李景隆等人也纷纷入席,场面十分的热闹,李逍说了句开场白后,就让大家好吃好喝。
六千多人,摆了六百多桌。
桌桌都是大鱼大肉,以及上好的女儿红,为大家践行。
每桌算五两银子,六百多桌就是三千多两银子。
这是酒宴李逍自掏腰包,没办法,问就是有钱。
场下的秀才们都是明白人,心中对李逍的感恩之情更甚。
宴会上,大家推杯换盏,都相互感慨这段时光,要铭记这段时光,以及不能辜负国师的厚恩。
宴会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秀才们一桌子一桌子的起身,给李逍敬酒,随后跪地三拜,行了恩府大礼。
所谓恩府,便是恩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