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定全力效从,谨遵县公之令!”
高长恭笑了笑,“嗯,你能明白就好,我如今正在操办大事。”
“这成安城外,荒废的耕地实在太多,而农户却找不出多少来,我准备彻查这里的户籍,再
次丈量耕地,赦免隶臣,亡人”
高长恭忽有些感慨。
“天子脚下户籍跟耕地的数量都不明确,这百姓几乎都成了奴隶,为他人耕作,耕地都莫
名消失,税收全无成何体统?!”
他猛地看向了长孙,“在我要做大事的时候,不希望受到任何影响,你明白嘛?”
“属下明白!”
长孙一瘸一拐的从县公这里离开。
他就这么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这里显得格外冷清,县衙里的一切权力,几乎都在路去
病手里了。
上下的职吏都是他所提拔上来的,大家都会去他那里禀告,会听从他的吩咐。
而这位长孙公,就只是独自待在府里,陪着他的就只有那几個跟来的奴仆。
长孙坐在院内,沉思了片刻,方才看向了一旁的奴仆。
“你去将那刘游徼叫过来。”
奴仆点点头,随即离开。
长孙眯起了双眼,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如此等了许久,奴仆终于将刘桃子给带到了他的面前。
长孙露出了笑容,“刘游徼,好壮士,且坐过来吧。”
刘桃子也丝毫不见外,往前一步,愣是直接坐在了长孙的对面,低着头,面对面,直勾勾的
看着他。
这下,却是轮到长孙略微往后仰,不与他对视。
“额也可以再往后坐坐,游徼体大,坐的太近,说话不便。”
刘桃子后退了些,长孙满意的点着头。
“我来到县衙之后,听闻了不少关于刘游徼的事情,听闻刘游徼在县里有好大名声,众人皆
怕伱,是这样的吗?”
“嗯。”
这家伙倒是一点都不谦虚。
长孙抿了抿嘴,顿了下,这对话并没有按着他所想的那般进行。
“听闻游徼还冲进校场里,抓了两个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