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笑道:“是,属下一会儿就安排下去!”
王绍觉得将军是关心则乱,甚至有一点点小题大作了。
经过上次陈凌家剖腹产子的事后,将军就让人买下了小院隔壁的院子,派了人乔装打扮后,住在那里,日夜留意着。
还不许让先生发现。
这是不允许先生有一点点危险啊!
看将军上次在先生的小院,围着马车来回转,也不舍得喊醒先生,将军以后恐怕得有惧内的潜质。
先生那么温柔,将军惧内也是好事,以后有不敢跟将军说的事情,直接去求先生,不就简单多了。
前提是将军和先生一定得成啊!
这要有法子让将军和先生多接触接触就好了,不接触,将军再好,先生也看不到啊!
赵昀看王绍在走神,冷声斥道:“你想什么呢!
端正你的态度,别拿这事儿当儿戏!”
王绍赶紧站起来,躬身道:“是!属下遵命!”
赵昀道:“你别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不是咱们练武之人,身边的人也都是老弱妇孺,真有人害她,她们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咱们西征的时候,为了一口吃的,也算利用了她,严格来说,咱们都欠她的。
该还的时候,就得还!”
王绍认真道:“先生的事无小事,这句话是朱信常挂在嘴边的话,弟兄们对这话也非常认可!
属下马上去办!
属下告退!”
赵昀挥挥手让他下去。
转眼就到了休沐日,赵昀给老夫人请完安回来,就站在铜镜前,一动不动,一站就站到吃早饭的时候。
期间小厮打扫房间,来回进出好几趟,都见他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觉得奇怪,但将军不吩咐,小厮也不敢上前询问。
就把这事,告诉了刚刚办事回来的李友。
李友听后沉吟道:“将军今日要去见先生,是不是多换了几身衣服,在镜子前选衣服呢?”
小厮道:“没有,衣服将军昨晚就吩咐了,穿那件玄色的棉袍,鸦青色的披风。”
“奇怪,将军以前从不喜欢照镜子!”李友喃喃道。
“是啊!而且还一动不动站那么久,自个儿看自个儿,有什么可看的呀!
将军又不跟文臣一样涂脂抹粉。”小厮好奇道。
“我去看看。”
李友走到门外,冲屋内喊了一声:“将军!”
“进来!”
李友撩起棉帘子进了屋。
将军果然还站在镜子前,身子正好挡住镜子,也看不到将军在干什么。
李友心里更加奇怪。
“事都办好了?”赵昀温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