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大手一挥,吩咐道:“去几个人,带我刚带的那队人去,让陈峰忙完过来见客。
再去伙房给厨子说一声,让他们做一桌最好的酒菜来。”
众人纷纷应是,退出大堂,一边小声说笑,一边往校场走去。
“世子爷盼了多少天了,可算是盼了来,你们看世子爷高兴的那劲儿!”
“谁说不是,世子爷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以后,咱们的日子,估计会好过点。
前几天累的我浑身疼,晚上躺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连婆娘都不想伺候。
我母亲正盼孙子呢!耽误多少事!”
众人哄笑。
“你想的美!
世子爷说了,咱们的功夫不行,就得狠练。
啥时候比那伙子禁军强了,啥时候减少训练。”
那人哀嚎道:“那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吗?太惨了!”
众人又笑。
“练练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这几天就觉得比前些天轻松,再过几天,就不觉得累了!”
另一人道:“别说那些没用的,这个叫椅子的东西,一看就是坐着舒服死人的宝贝。
东子说的地方,咱得记住了,等休沐日,就去找那个陆师傅的木匠铺,先付了钱,定下来才是正经。
不然等人都知道了这东西,一定会被人哄抢,等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大堂里福来正跟楚涵说话。
福来道:“楚公子,你不用为我们准备饭菜,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楚涵嚷道:“不行!我都想死你们了,还有好多话给你们说,你们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
咱们去我住的地方说话,那里安静。”
楚涵说完就吩咐人搬着躺椅,自己引着福来东子往里请。
福来道:“就在这说两句话就得了,我们回去还有事呢!”
楚涵不由分说,拉着福来的胳膊就往里面走:“这里没法说话,你主子的事能在这里说吗?
再说了,你主子不是让你给我验验伤吗?在这里怎么验,你不能让我在这里脱衣服吧!”
福来没再说什么,跟着楚涵穿过校场,又走了一段路,进了楚涵的房间。
房间里暖意浓浓,仔细闻,熏香炉里还燃着香。
福来打量了一下屋子,暗道,这楚公子就是会享受,军营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收拾的这么奢华,连坐榻上都铺着裘皮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