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混混挥舞着砍刀朝王小驴扑了过来,这两个混混一前一后。想要夹攻王小驴,可王小驴见状却不躲不避。只是站在原地迎敌,那模样简直稳如泰山。
而在一边观战的胡三道却觉得,王小驴这是被吓傻了。毕竟他一个乡里娃娃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现在他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就已经是勇气可嘉了。想到这些,胡三道冷笑一声。他觉得用不了多久,王小驴就会跪地求饶,并将蛇风草的种植方法告诉自己。
可事实的发展却大大超出了胡三道的预料,只见那两个小混混扑过来的一刹那,王小驴便两腿一曲身子一歪便跑到一边。而两个小混混并没有预料到王小驴会使出这么一招,便只能暂时停下脚步,调整姿态继续发动进攻。
“奇怪,人呢?他怎么不见了?”右边的小混混调整好姿态想要再次冲向王小驴的时候却发现他面前的王小驴不见了,看到这吊诡的一幕,这小混混便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就在这时王小驴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不等小混混反应过来,王小驴便挥手一掌打在小混混的肩头。当王小驴的手掌重重的落在小混混的肩头时,那小混混只觉得好像一块巨石砸中自己似得。他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
另一个小混混见状则吓了一跳,他心想王小驴这家伙是个什么怪物。明明他都已经被包围了,却还能从容脱身,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发动反击。且只用了一招就将自己的同伙给达到了,要知道这两个小混混都是练家子,平日里在秀山镇上打群架的时候,三四个人都近不了他们的身,可今天怎么会被人轻松打到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这恐怖一幕的小混混只觉得浑身冷汗直流。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像一只见了猛虎的小羊羔般在王小驴的面前瑟瑟发抖。
“奶奶的,老子我花钱不是请你过来看戏的,快点给我摆平他啊!”见另一个小混混迟迟不肯动手,胡三道急了,他对着这个小混混大声训斥。
小混混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小驴的对手,便转过身朝李雪娇冲了过来。小混混心想这家伙虽然厉害,可他也是股得了东顾不了西。只要自己手里有人质,就不怕他不服软。
按理说来,小混混的算盘确实打得不错。可王小驴哪里会让他得逞,就在小混混扑向李雪娇的时候,王小驴便突然将体内的阴气聚集到头顶的光穴之上。此时一股蓝色的气体便在王小驴的头顶上飞舞起来。
而李雪娇、小混混和胡三道三人都没有王小驴这样的特殊体质,他们自然见不到飞舞在王小驴头顶之上的蓝色阴气。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眨眼间功夫那团蓝色阴气便被王小驴浓缩成一团弹珠大小的蓝色光珠子,接着王小驴便用猛地呼出一口气催动光珠飞向小混混持刀的手腕。
“啊!我的手啊!”小混混中了这无形的一招,便只觉得自己的手好似深入寒冰中一般。那种寒冷刺骨的感觉让他惨叫一声,接着手中的刀便滚落到了地上。
王小驴见状也没有给这个小混混喘息的机会,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着小混混的小腹便是一脚将小混混提出三米远。胡三道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是奈何不了王小驴了,便转身夺门而出将王小驴和李雪娇锁在了房间里。
胡三道疯了似的一路跑到田罗光的办公室,他气喘吁吁的看着田罗光:“田副镇长不好了,那个王小驴竟然敢在镇政府里撒野,把我的几个帮手都给打到了!”
田罗光一听这话,只觉得好笑。他想这胡三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年轻人都摆不平。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小驴等人现在已经到了镇政府,而镇政府是他田罗光的地盘,在这里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想到这些,田罗光咧嘴一笑:“唉,你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你让我说你一点什么才好啊?”
胡三道听了这话,连连点头:“田副镇长教训的是,我实在没有。”
“算了,既然他们已经到我的地盘来了,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田罗光说着便带了几个可靠的亲信,大摇大摆的朝那间房子走去。
不一会儿,以田罗光为首的一群人便来到了房子里。
他们看到地上被王小驴打昏的两个混混,心里也吃了一惊。这两个人是什么狠角色田罗光心里都清楚,此刻田罗光也不敢小看王小驴了。不过他想王小驴虽然有些本事,可在权力面前也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并不足为虑。
“我说年轻人,这里是镇政府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你竟然敢在这里蓄意伤人,就是目无法纪。我看之前那件恶意竞争且致使受害人父亲死亡的事情一定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要为此负责。还有你刚才在房间里蓄意伤人,我还要再给你加一条故意伤害罪!”田罗光说完便冷笑一声。
而不等王小驴和李雪娇开口,田罗光便继续说:“不过,我念你年轻是初犯,只要你肯将自己的蛇风草种植技术告诉胡老先生,肯为秀山镇的经济发展做贡献,我便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
李雪娇一听这话,心想这田罗光不仅是个贪官污吏,而且还是一个很不要脸的家伙。别人做坏事儿的时候还知道脸红。可这个田罗光田副镇长却不会,他非但不会,还理直气壮好像别人做错了,而只有他自己做对了似得。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雪娇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做个旁观者了,她走上前来站在田罗光的面前:“田副镇长,你这么做是不符合法律程序的。再说了,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给别人定罪呢?你身为国家官员,竟然知法犯法就不觉得羞耻嘛?”
李雪娇这话一出口,田罗光和他手下那帮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对于他们来说,权力和金钱就是一切,除此之外法律不过方便他们敛财时使用的工具罢了,既然法律只是敛财工具,那主人使用工具有什么好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