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树虽然年纪大了,自然硬朗,按他说的,不敢死,没脸见爹娘于地下。
陈贵山看他身体真的没事,有陈贵泉奉养,他也该回京城了。
知道陈贵山出孝,当地士绅宴请兴安侯爷。
乡绅不光请了陈贵山,还请了当地官员,和一些士绅家主。
席间,有丫鬟陪着倒酒。
陈贵山拒绝女子服侍,女子可怜兮兮道,“侯爷,您不让奴家伺候,奴家会被责罚的。”
陈贵山有些不高兴,“你挨罚与本侯何干?”
女子名叫雪娘,长得清纯娇美,说话又好听,关键是心眼多。
一听兴安侯不高兴,赶紧配不是,“侯爷误会了,奴家是说想要留在这里您斟酒。”
“倒酒啊,早说啊。”
雪娘恭敬的把酒杯斟满,心道;不是都说兴安侯是个老实人?
嘴巴像刀子似的,能是老实人?
酒过三巡,陈贵山感觉头有些晕。
乡绅看他不胜酒力,赶紧道,“府里有客房,侯爷可以过去歇会儿醒醒酒。”
陈贵山随从过来搀扶,被人带着进了客房。
没多久,陈贵山感觉出不对劲了。
他浑身燥热难耐,烦躁的不行。
随从看出侯爷异样,“侯爷您怎么了?”
陈贵山………
“我好热。”
陈贵山五十了被人下了春药,可把随从急坏了。
赶紧找来护卫,“侯爷中药了,赶紧回去。”
护卫眼神冰冷,这家人敢给侯爷下药,他们这是活够了!
几人也不啰嗦,架起身就往外走,结果,被人拦住了。
主家人道,“侯爷,刚才下人来报,有人在酒水里下了春药,好几个客人喝了,现在身子热的不行,您又没事?”
陈贵山………
你看我满脸涨红,像是没事吗?
乡绅果然又说到,“侯爷您也中药了,唉呀,我真是该死,侯爷,这药性子太烈,您这样走不回去,不如我让人给您解了药性,您在回去。”
护卫冷嗤道,“侯爷千金之躯,怎么能随意临幸她人?”
乡绅一听这话,急得直叫,“这可如何是好,郎中说这药性子及猛,会出忍久了,人就废了。”
陈贵山听得糊里糊涂的,废了?什么废了?
护卫跟随从沉默了,就算是这人算计侯爷,他敢明说,难不成是算准了侯爷会屈服?
没等几人多想,陈贵山表现出来了,整个人大口喘气,面目狰狞,好像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