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打了起来,结果突然又有人来了,我只得告诉他,我是来帮那位钺姑娘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搏一把,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还替我瞒过了来人,我才有机会趁他们说话的功夫逃了出来。”
“肖未堂堂一个祁国将军竟然也不担心你是去窃取祁国军机的探子,居然就这么放了你。”
刑一听之下可真觉得这肖未是越来越有趣了,真不知是该说他大丈夫义薄云天,对钺这个妹妹可谓尽心尽力,还是该说他这个将军做得可实在不怎么称职。
“他可是为了那位钺姑娘才对我手下留情的。”
琥二斜着眼面无表情的补上了这么一句话,果然刑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精彩纷呈了。琥二心里早就暗笑出声了,偏偏脸上还得装得一本正经,认真之至,否则别的不说,光是刑藏着的那些马奶酒他可就千万别想再喝到了。
“就你机灵,还有什么?继续说,就凭这些可猜不出天玑的心思。”
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可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不过这小子,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
看来他这个做主上的对他们这几个小子可真是太过纵容了。
“咳。肖未虽然又折了回来,但是就他出去的那一会儿功夫,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回军营的目的。”
“你找到什么了?”
“一张祁国的旧地图,上面有三个地方被圈了出来,但是其中一个最后又被划掉了。”
“看来,这三个地方的其中一个应该正好是在东南方向。而今天早些时候,肖未正好去了一趟轩王府,天玑就想方设法的给他送了消息。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肖未带回来的消息并不完整,所以他才匆匆赶回军营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看肖未的样子可能刚好错过了正确答案。”
“那你明天就想办法把这个答案给钺送过去吧。”
“啊?。。。”
琥二怎么也没想到刑居然把这个差事交给了他,他不是巴不得天天都要去见那位靳姑娘么?
可是他却不知道刑今天不仅光明正大的见过了钺,还一亲芳泽纠缠了半天,但是却又因此引起了注意。虽然他并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轩王,但是明天再去的话,恐怕就真要引火上身了。
“小心点儿,尽量隐秘,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刑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话。这下琥二可就更迷糊了,难道他还有不隐秘过?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还是不要再追问下去为好。
第二天一大早,肖未就直奔乜舞楼而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琥二也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乜舞楼的房顶。
因为清晨时分的乜舞楼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却也是守备最松懈的时候。
而清晨时分的屋顶,正是他最好的机会。
琥二轻手轻脚的猫着腰通过隔壁的房子爬上了乜舞楼的屋顶,然后悄无声息的趴在了钺的房间上方。
琥二把一张纸条叠成了一个小卷,再用极细的鱼线绑了起来,然后朝着钺窗口的方向放了下去。
他这个办法的确隐秘之至,可惜他却算漏一件事。
钺还没有起床,她的窗户也还是紧闭着的。
琥二等了半天,那扇窗户却毫无反应,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这件事。他真是千算万算怎么也想到,这位钺姑娘居然是个经常睡到日上三竿的大懒虫,这下他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不过,肖未无意之中却是帮了他的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