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接过玉米,原本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下来,神色也略微好转了些,但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仍然充满狐疑地紧盯着我们二人不放:
"你们确定没有做其他事情吗?仅仅就是跑去烤个玉米而已?
"
听到这话后,我跟我爸默契十足地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交汇处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心虚之色。
要知道,如果把真实情况告诉我妈,我们不仅去烤了玉米,甚至还顺道炸毁了别人家的祖坟……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眼见我爸沉默不语,似乎打算将这个沉重无比的黑锅丢给我一个人扛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造谎言:
"当然啦,我们真的只是单纯地去烤玉米!
"
话音刚落,我爸便迅速附和道:
"你看看,这玉米还冒着热气呢,赶紧吃吧。
"
我妈听了之后,先低头审视一番手中捧着的玉米棒子,接着再次抬头端详起我们父子俩来。
最后,她才勉强点头表示认可,并略带欣慰地感叹:
"嗯。。。。。。这次就算了,好歹你们父子俩还有点良心。
"
“你们也累了,赶紧去洗把脸睡觉吧。”
我和我爸都松了一口气,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迫不及待地跑去洗漱。
洗漱完毕后,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
当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为何我的发烧会如此突兀地痊愈?毫无征兆可循!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那场持续了六个小时的梦境吗?
梦中与孟寡妇缔结了阴阳之盟,而她的一丝残魂便潜藏于我体内?
我去,这也太扯了吧!
又或许只是近期缺乏充足的休息,导致自身抵抗力下降。
恰巧昨日在司机的车上酣眠了整整六个小时,让身体得到了充分恢复,从而产生更多的抗体,最终使得病情好转。
嗯,我越想越觉得这种解释更为合理。
思绪渐渐飘远,倦意如潮水般袭来,我终于缓缓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回到了昨晚的梦境,在梦中,我看到了孟雨柔那凹凸有致的身影,她依偎在我的怀里不停的哭泣。
孟雨柔每哭一下,我的胸口就会痛一下,我轻轻抚摸着孟雨柔的头,雨柔,不哭,有我在,什么都不怕。
一手,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是我老公,你能给我烧点纸人过来吗?我害怕,说完又哭了起来。。。。
突然,一阵寒意袭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已浑身是汗。
此时已经是大中午了,外面一样是艳阳高照。
我爸的声音传来,一手啊,那个先生过来了,你去村口接一下,记住要客气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