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止跟陶姝婉打了招呼,跟上白安然,“我还是把你送上去吧”。
孙止把白安然送回房间,看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面色古怪,“这里好像不是席景程的卧室”。
白安然随意的蹬掉鞋子,趴在床上,“这是我的房间”。
“我就说……不是,你俩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不住一间房?”
“我不想说”。
孙止把药放在她床头,“该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吧?你们吵架也是因为她?”
“都说没有吵架了,你别瞎猜了”。
“算了,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也轮不到我来管,我先走了,你待会儿睡前记得搽药”。
“你不等他了?”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是先回去了”。
“好”。
晚上八点,席景程回到家里,桌上摆着饭菜。
陶姝婉从厨房里出来,“景程,你回来了,吃饭吧”。
“这是你做的?”
“恩”。
“不是让你别弄这么吗,你身体刚好一些,别忙了”。
陶姝婉道,“我在家待了一整天,实在没什么事情做,就只是做个饭而已不会有事的,我有分寸”。
席景程看向楼上,“安然回来了吗?”
“回来有一会儿了,我刚才问过她,她不想吃”。
席景程往楼上走去。
陶姝婉叫住他,“景程,你先吃饭吧”。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陶姝婉愣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席景程说上了二楼。
席景程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
他推开白安然的房门,她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被子掉了大半到床下,席景程捡起被子给她盖好。
转眼看见台灯旁的一袋子药,他皱了皱眉,拿起一看,全是跌打损伤的药。
白安然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压到了伤处,呜呜了两声。
迷迷糊糊的感觉旁边有一个人,以为是孙止,“你怎么还没走”。
席景程问她,“谁没走?”
白安然听见他的声音从枕头里抬起头,半睁开眼睛,“是你啊,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