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噔。”当两座伟岸夹着一条深沟的儿童不宜画面出现在眼前,那高低错落形成的一片绝美雪白,让他的眼睛有被电焊打了一下的灼伤感,但接着就好了……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无师自通的就把嘴凑了过去……唉,男人啊,总是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相同天赋。
在楚扬抓住柴慕容的衬衣作势要撕开之前,她眼里还带着浓浓的讥诮。是的,是讥诮。
可当楚扬真的把衬衣撕开,并粗鲁的将最后一层障碍物扯掉,使她那经常在浴室镜子前孤芳自赏的完美胸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她就意识到这小子可能要来真的了。尤其是在她上身最敏感的一个凸点被某男用嘴含住、比闪电还要快的悸动感瞬间抵达她中枢神经后,她真慌了。下意识的双手揪住楚扬的头发,使劲的往外推着:“楚扬,你不能这……”
都说色壮怂人胆,何况楚扬本来就是那种月黑风高好杀人的主,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头发被揪住就将一腔熊熊烈焰给熄灭?
“这、这不是你正想要的吗?你怎么这时候又故作清高了?”楚扬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未免有些不清楚。
“是!”柴慕容死命的拽着他的头发,大声嚷着:“我是想要,可我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你,我要等你彻底爱上我的时候……”
“现在你说了不算了。”楚扬才没耐心和柴慕容讲什么爱,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反手抓住她采着自己头发的两只手,使劲的压在她头顶上面的床上,然后用后脑勺顶住她下巴,另外一只手就开始解腰带。
如果是裙子就方便多了……因为心里紧张,又因为柴慕容的拼命反抗,楚扬那只哆哆嗦嗦的手,在解了十几下后,都没有把那根红色小牛皮腰带解开,这让他大为恼火,索性放开她的手,任由她胡乱揍着自己的脑袋,开始双手全力以赴的对付那根腰带。
“楚扬,我求你了,先别这样好不好?”柴慕容虽然双手死死抓着楚扬的头发往一边拽,也屈起双腿来不停的扭动着腰身,可在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没能阻止腰带被解开的命运。
唰的一声,楚扬在解开柴慕容的腰带后,揪住裤腰往下一拉……某个身高一米七一,三围32d/24/34,体重四十九公斤,腿长一米一三的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外,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寒冬腊月的百合花儿那样,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早知道脱光了的女人这样好看,以前真不该浪费那么多的机会……咦,她怎么不挣扎了?哦,原来是被老子吓哭了。那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妈的,这又是一个选择题。
一个男人,在一个靓如柴慕容的女人,身‘有’寸缕的摆在眼前却还能有这种想法,只能说这个男人是个思维异常冷静的妖孽。这种人,最适合当杀手了。
上帝没有浪费这棵好苗子,所以才把楚扬打造成了当今的杀手之王。
深吸了一口气,楚扬喘着粗气的望着泪流满面傻了般的柴慕容,很促狭的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那件小丁字裤,流里流气的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常听人说,只有###的女人才喜欢穿这种款式,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女人。”
“我、我不是。”柴慕容紧闭着眼睛,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倔犟的反驳着:“这是我第一次穿。”
“谁能证明你这是第一次穿?依我看你就是这种女人。”楚扬蛮不讲理的向上拽了一下那条一扯就断的丁字裤,眼睛却看着别处:“你只要承认你是个###女人,我这次就放过你。”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我不说……”柴慕容说着蜷缩起身子,双手捂住胸膛,用哀求的声音:“楚扬,我承认,我就是你说的那种###女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哼,这可是你求我的。”楚扬冷哼了一声,伸手在柴慕容雪白的左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然后翻身下床:“柴慕容,别以为老子不敢怎么着你,我把你脱光却没有上你不是可怜你,而是你根本不能引起我对你的兴趣。你要是我的话,会和一个被脱光了还没兴趣上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吗?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楚扬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了卧室。在把房门关上后,他很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惭愧,我撒谎了,我只是想借此来打击她,请主原谅我。
怎么才能打击一个各方面都优秀到极点、尤其是以容颜自傲的女人?楚大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就是最好的例子,堪称我辈男儿楷模……当然了,纯粹的色狼不能算是男人。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那还是人吗?
今天所受的耻辱,日后我将十倍的从你身上找回来,一定会!柴慕容默默的坐了起来,伸手捂着被抽出五根手指印痕的雪臀,泪水滑过脸颊淌进嘴里,再带着一丝血红的滴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