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昭身体瞬间紧绷,但顷刻间放松下来。
现在这个姿势,她可以一刀捅进他的身体,他也能把她的腕骨给折了。
“不敢?”
她腔调散漫。
大掌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腕全部包裹住,甚至还有余地。
他的手指就按在她动脉上。
力道很大。
顾宁昭觉得或许他今天心情不错,不然现在自己的手应该已经断了。
“怕你玩不起。”
盛熠的嗓音低沉磁性,像是将其缠绕在舌尖细细反复捻转了一番。
“开始玩了,才能知道玩不玩得起。”
敖风华觉得这女人是真的不要命了,不光抢了他的手术刀,竟然还要让熠哥脱衣服!
现在熠哥脸上虽然表情没变,但他觉得这女人应该马上就要死在熠哥手里了。
上一个调戏熠哥的……不对,没人敢调戏熠哥。
应该说,上一个对熠哥有非分之想并付诸行动的人,应该已经投胎了。
敖风华放松下来,就等着拿回自己的手术刀,然后回家洗香香睡觉。
“有道理。”
敖风华:嗯?什么有道理?
盛熠松开抓着她腕骨的手,抽出茶几上摆着的湿巾,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
“既然要玩,那光我一个人脱有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从顾宁昭身前掠过,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摇骰子,谁输了脱一件,如何?”
敖风华冲上去,“熠哥,你跟她玩什么啊?”
事情怎么这样发展了?
盛熠没理他,直勾勾地盯着顾宁昭。
“可以,”
顾宁昭欣然答应。
“不能喝酒,只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