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门。”
容疏下去把门打开,把卫宴放进来。
她坐在炕边,上下打量着卫宴。
看起来,好像没事?
总不能是晚上要和谁造人,发现自己不行了来求救吧。
要是这样生命攸关的事情,她就直接阉了卫宴算了。
卫宴也在看她。
容疏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尴尬,低头拿起阿斗的“衣服”,假装要做针线,“什么事?”
“我今日去了雍天纵那里,颍川伯今日莫名晕倒,现在找了太医看。”
容疏:“那太医看出了什么?”
“现在还在看,刚发病,我就来找你了。”
“那需要我去看看?”
“需要。”卫宴道,“如果方便的话。”
“方便。”
他陪着的话,容疏没有后顾之忧。
“先等等。”卫宴道,“雍天纵和伯爷的关系,有点复杂。这会儿他正忙,一会儿可能会差人来接你,我提前过来和你打个招呼。”
“那行。”容疏没含糊。
毕竟是治病救人的事情,而且又有卫宴做保。
只是两人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相对,多少有些尴尬。
容疏只能低头做针线来逃避。
卫宴也有些不安,往后退了退,几乎都站到了门口,唯恐给容疏带来压力。
可是偏偏,他也舍不得出去等。
阿斗见了他倒是很高兴,站在炕边摇着尾巴对他叫。
卫宴伸手摸了摸它后背,然后注意到容疏手中的——
袜子?
这袜子看起来有点大,不像是女子穿的。
给男人做的话,难道是容琅?
除了容琅,卫宴也不做他想。
因为尴尬,所以他没话找话:“给容琅准备的?”
容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手里的针线活儿。
“不是。”
卫宴心里忽然灵光一现,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
难道,是给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