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小声说:“青松大师兄都输了一招给云逸,青松大师兄的武功应该比青越师兄你的高吧!”
青越气呼呼:“上次问道大会都是一年前的事,一年的时间,每个人的武功变化不一样。云逸兄,,想不想上来切磋一下?”
云逸不想多生事端,说:“此次下山前,师尊曾嘱咐云逸在外不可擅自与人动武,让青越兄扫兴了。”
青越见云逸推辞,看到云逸身后的雷生,年纪比云逸小了许多,穿着却是昆仑弟子打扮,随傲慢地问:“你也是昆仑弟子?”
天麟忙介绍道:“他叫方雷生,是昆仑弟子,也是我的同乡。”
青越说:“原来是天麟师弟的同乡,那我更要照顾一下。方雷生,上台来切磋一下吧,让你见识一下长留剑法。”
雷生看不惯青越傲慢地神气,站在原地未动。
青越见雷生不为所动,又挑衅说:“怎么了?是不想比还是不敢比?难道是师父没教好,还是像某些人一样怕了不成?”
雷生见青越言语中侮辱师尊和云逸大师兄,刚要上前理论,云逸及时拦住雷生,对青越说:“青越兄不必言语激人,既然想比试,云逸奉陪,不过比试前要说明,这次是以武会友,点到即止!”
青越冷笑:“好啊,就按你说的,点到即止!”
云逸飞身跃上练武场,左手一指,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拿起一柄木剑。
青越见云逸手拿木剑,说道:“你可以用你的佩剑。”
云逸:“既然是切磋比武,点到为止,用木剑更适合,青越兄请出招,在下也很想领教长留剑法。”
青越也不客气,上来就是一招长留剑法中的万剑退敌。
天麟在一边看着,着急地喊:“不是说好只是切磋的嘛,青越师兄怎么招招狠辣?”
风滢不屑地说:“那还用想吗?你的青越师兄是求胜心切,恨不得一招就将云逸大师兄打败,这样才显得他厉害啊。”
天麟:“青越是天行长老的大弟子,平日最得天行长老喜爱,所以性子有点骄纵些,平时在师兄弟之间也是争强好胜,今天遇到以前打败青松大师兄的人,心里肯定不服气,但愿别惹出什么事才好。”
雷生安慰:“放心吧,我大师兄做事向来有分寸。”
云逸和青越在台上打得看似难解难分,台下众多长留弟子观战,雷生、风滢、小鼓、要离和天麟站在最前面。
风滢问雷生,“大师兄能赢吗?”
雷生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的云逸,说:“青越不是大师兄的对手,长留剑法虽精妙,但青越状态急躁,使不出长留剑法的精髓。“
风滢疑问:“你以前见过长留剑法?”
雷生:“去年昆仑问道大会时我见过大师兄与青松比剑,青松使得长留剑法出神入化,与大师兄的昆仑剑法过了百招,最后大师兄以一招挫锐解纷胜出,青越的剑法造诣远不及青松,所以比试结果毫无疑问。”
风滢不解地问:“那两人为什么打了这么久?大师兄直接把他打趴下,我们也好早点离开去别的地方啊,比武场这里感觉不好!”
雷生解释:“大师兄应是顾着长留颜面,毕竟我们此次来是有求于长留。”
风滢望着台上,不满地说:“真是委屈大师兄了,要跟这种人纠缠。”
云逸在台上招招忍让,青越却步步紧逼,天麟看在眼中,心里甚是着急,担心双方若有什么闪失,都没法跟青松大师兄交代,开始嘀咕:“青越师兄,见好就收吧,云逸已经给足长留面子。”
青越见云逸只是退让,心中来气,觉得云逸在小看他,遂使出长留剑法中一招绝技——长留断魂,青越的木剑带着剑气直逼云逸项间。
天麟失色道:“断魂剑法,青越师兄怎么能用这种剑法对付长留客人!”
台下观战的长留弟子知道断魂剑法的也都是面容失色,更有新入门的弟子不曾见过此剑法,对青越露出崇拜惊讶各种神色。
云逸也不慌忙,只是将手中木剑挡在身前,青越以气御剑,拼尽全力,云逸顺势一改剑招,将飞来的木剑弹回,木剑以同样的力道飞向青越,青越不料云逸有如此内力,躲闪不及,木剑划破衣袖,斜插进比武场青石之上,与此同时,云逸手中的木剑也从中间折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