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璟仍旧不解恨,从捕快的手里夺过一根水火棍,便朝剩下那三个人身上打!
这三个已经被杨璟吓傻了,根本不敢还手,只是哭喊着在地上打滚求饶,任由手臂粗的水火棍不断落在身上!
孙二娘躲在宋风雅的身后,仍旧流着眼泪,虽然杨璟已经对天发誓,但她只以为杨璟会将这些人关起来,会判他们坐牢,会让他们流放到其他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欺辱她。
可她没想到杨璟竟然亲自动手,而且看架势不打死这些人,杨璟是不会停下来的!
孙二娘心中满是感激,仿佛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都洗刷了一般,往后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再也不需要忍辱偷生,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她好像脱胎换骨,从今往后终于能够重新为人了一般!
就在此时,她却听得“喀嚓”一声响,原来却是杨璟将那手臂粗的水火棍给打断了!
那三名壮丁仍旧在地上躺着,可惜哀嚎和哭叫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
杨璟还要去抢捕快的水火棍,王斗却拉住杨璟道:“大人息怒,再打就来打死了。。。”
杨璟只顾着用力猛打,也不知何时将这些人打得头破血流,再经过他们这么一打滚,整个房间的地板全都是鲜血,让人看着也是毛骨悚然。
听得王斗劝阻,杨璟才忿忿地将剩下的半截水火棍丢在了那些人的身上,朝王斗下令道:“看看死了没有,死了就直接丢了喂狗,没死就关起来,以后带回县衙接受审判!”
王斗等人生怕杨璟真要闹出人命来,慌忙过去查看,那被砸的那个还有一口气,赶忙让王不留帮着止血包扎,而后将人全都抬了下去。
角落里的周南楚和鹿月娘完全傻了眼,尤其是鹿月娘,双眸中充满了惊恐,仿佛直到今日她才发现,曾经那个懦弱可欺的汉家郎,体内的恶魔被唤醒了一般!
宋风雅也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杨璟,小心翼翼取出香帕来,杨璟随手接过,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和手上的鲜血,一边走到袁维道的面前,这老儿早已经吓得傻掉了。
杨璟看着袁维道,后者却看着自己的脚尖,杨璟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袁维道的手抬了起来,发现袁维道的手也在颤抖!
如果是因为惊吓才发抖,那么应该是持续性的发抖,袁维道的手确实持续在发抖,但抖着抖着又条件反射一般抽搐一下,这种现象在孙二娘和那三名壮丁的身上,都出现过!
杨璟起初只以为这是惊吓过度造成的,或者得了什么怪病,但眼下看来,杨璟却想起了另一种可能,一种他如何都不愿去想象的可能!
袁维道的手被杨璟抓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杨璟却平淡地问道:“袁驿丞可有什么话要向本官坦白的么?”
袁维道只是摇了摇头,不敢直视杨璟的眼睛。
杨璟冷哼一声,将他的手丢开,沉声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袁书香给我抓过来,把剩下的人也都带进来!”
袁维道听说杨璟要抓他儿子,膝头发软,普通一声便瘫坐在了地上。
捕快们去抓袁书香,而一名捕快已经将小妾玉娇和丫鬟玉娇给带了进来。
虽然这两个人等在门外,但对刚才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进得门来就跪在了杨璟的面前,激动地哭着求饶道:“官大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放过奴家吧!”
杨璟冷冷地扫了一眼,袁维道的小妾比孙二娘年轻一些,穿得妖艳一些,面容虽然不算美丽,但身段却婀娜,尤其那滚圆肥硕的臀部,给人一种任是再精壮的汉子都要被榨干的感觉。
杨璟坐回位置上,指着袁维道的通房丫鬟银杏,沉声问道:“你们听好了,本官只问一次,说不说实话,你们自己掂量。”
玉娇赶忙直起身来,那胸衣早已被拉扯开,露出白花花一大片胸前春光,但她却浑然无觉,拼命点头,生怕表态晚一些就会被杨璟打死一般,可谓丑态百出。
而银杏则满脸惊恐地低着头,毕竟是个小姑娘,经历了杨璟接二连三的震慑之后,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杨璟走到银杏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居高临下的强大威势,压迫得银杏的心跳都仿佛要停掉,呼吸都忘记了!
“银杏,我来问你,前天夜里,你进这间屋子想干什么!”
原来孙二娘供出来的竟然是银杏!
正因为孙二娘在驿馆里头饱受屈辱,成为最为低贱的人,谁都不会去防备她,却偏偏是她看到了最为关键的线索!
此时宗云等人才恍然大悟,难怪杨璟敢在没审问之前就将那四个壮丁往死里打,原来他心里早已知晓嫌疑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