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他的声音微微暗哑,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你真叫凌越?”
民政系统当中有他的名字,却不能查他的其他案档,这里头肯定是有问题的。
“如假包换。”他握住她白净的素手,还在手背亲了一下。
亲得她呀眼珠子一瞪,想收回手,可他就是不放。
“哑巴仔,仔仔,既然我们都领证了,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家庭情况给我交代一下?我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却不知道你的情况。结婚应该不是这么结的吧……嗯……”
她故意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抚了抚,眼神也带上了一些媚色,最后一字“嗯”,更是透出了深深的诱惑的意味。
“你刚刚叫我什么来了?”
傅千循心神一荡,眼神一深,捉住了她的小手,唇角泛起一朵奇特的笑意。
“仔仔。以后我就叫你仔仔。怎么样,这呢称,你喜欢不?”ωWW。
她的手挣脱他的束缚,又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刮了刮,笑容变得更娇媚了。
他却坐了起来,清了清喉咙,又往她的额角弹了一下,眼底的隐笑更深了:
“小骗子,居然敢对我施美人计,想哄我多回答一个问题……没用,我才不上当……”
这一声“小骗子”,透着说不出来的亲密。
时欢拧了拧秀眉,见计划失败,马上道:“我哪施美人计了,那不是你应该说的吗?你娶我的诚意在哪?”
“之前说好了,一天一问,至于我的诚意,我会一天一天慢慢让你感受到的……”
他突然就又凑过了脸,“如果你非要感受一下我对你的诚意,也可以,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感觉要惹火上身了。
她忙往边上退,笑:“没事,岁月悠悠,我们来日方长。”
还是撤吧!
孤男寡女同睡一床,本来就够让人遐思连连,这大清早的,更容易引发“火灾”。
“别跑……”他见她要撤,立刻将人拉了回来:“现在换我问了。”
“你问。我不跑。”
她只能坐正了,挣脱他的手。
傅千循神情无比认真的问道:
“在南非时,地下赌城的擂台上,你曾说过:谁赢了,你就做谁的女人,这话作数吗?”
啊,他怎么提这一茬了呀?
她不由得立刻转头瞪他。
当时,她是在做任务,遇上了一个对她死缠烂打的赌徒,恰巧,她身份快曝光,赌城老板以她做赌注设擂台,谁打赢,她就跟谁?
当时傅千循来寻自己,就打了好几场擂台,把她赢了去。
当天晚上,他们被关在同一间房间,美名其为:洞房花烛。
后来,她为了要去取任务当中必须要拿到的电子文件,舍下他,单枪匹马去冒险。他呢,不顾生死给她打掩护,然后,发生了连环爆炸……他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她。
地下城塌陷后,挖出了无数尸首,独不见他的。
那一次事件,不少无辜人的碎骨,被埋在了地下。
那座城市,经济不太景气,他们无力将整片地下城全都挖一个遍,最后只能宣告放弃。
“那个时候,一切全是权宜之计……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