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棺材旁边,我仔细的盯着棺材里的尸体瞅了几眼。
之后我又试了一下尸体身上的气息。
尸体还在尸变,只不过是速度非常慢。
这就对了。
如果她的尸体静止不动,反而有问题了。
放下心来之后,我才起身往屋内走去。
管家这会也给我们泡好了热茶,说道:“三位师父,你们暖暖身子。”
坐下来,我对管家说道:“听说你的老板娘心里难受的厉害,抑郁了,柳老板带她去外省了?”
管家说:“是啊,不瞒你们说,今天中午的时候,老板娘在另外一套房子里割腕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被家里的佣人发现的早。”
“下午的时候,她被送去医院先抢救了,之后老板担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带着她去了外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心理学家给她治疗治疗。”
虽然他这会没有反应过来我问这个话的意思,但是很显然,阿福听出了我的用意。
于是他便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哎,希望人能挺过来,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难过的事情。”
说到这个,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你既然认识这姑娘,能不能调查一下她在何处?”
“我是说,不管她还活着,还是和其他人一样,能行吗?”
管家说:“行,这不是什么事,我这就打个电话给问问,你们三位在此稍后。”
说完,管家便起身上了楼。
待他离开之后,阿福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张志,师叔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跟着柳老板那么久了,能坐稳管家这个位置,不简单的。”
“只怕是你想从他嘴里套话有些难啊。”
我看了看他说:“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我也知道他能坐稳这个位置自然非凡夫俗子,但是敲山震虎,也未尝不可。”
“总得让他们明白咱们也不是被他们随意兜着鼻子可以走的人不是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就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但我的意思是咱们尽量不跟他们闹腾,明白吗?”
“咱们拿钱办事求的是个安稳。”
这会我实在不想跟他争辩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便说道:“也罢,听你的。”
说到这个,我又问道:“师叔,您能告诉我,您和赵爷到底让我留下来办什么事吗?”
我想,我现在已经向他证明了我的实力,他多少应该给我透露点让我留下的目的了。
阿福听到我这么一说,便点了点头,说:“也罢,我就告诉你好了。”
他把自己的衣袖挽上去,给我看,说道:“你瞧瞧。”
这会我也看清楚他胳膊上的东西了,竟然有一条很深的像蜈蚣痕一样的东西。
他说:“识的此物吗?”
我道:“蜈蚣蛊?”
他点头说:“不错,正是。”
“师兄得知此事,愿意助我,不过他算了一卦说只有你能救我。”
我苦笑着拱了拱手:“师侄明白了。”
不过这会一旁的梁皓程倒是老实了,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事情,竟然没有开口再跟我吵闹,片刻后,管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