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说道:“可以让孤进去看看英儿吗?”
莲儿摇摇头说:“请殿下恕罪,皇后娘娘有旨,从即日起,太子禁止进入坤宁宫。”
此时的朱标心情糟糕透顶,后悔不已,要知道现在这种后果,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不问清楚原因就动手打朱雄英,可是这世界上,又从哪里来的后悔药呢。
朱标看着莲儿发怒的样子,轻声问道:“娘她恨我吗?”
莲儿脱口说道:“闹下这种事情,还用问吗?”
朱标又问道:“御医怎么说的?”
莲儿脱口道:“御医正在诊治,至于情况如何,奴婢尚且不知。”
朱标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东宫,来到了雪馨的房间,恰巧韩宛如也在。
瞧着朱标似乎心情沮丧的样子,雪馨关切地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刚才去往坤宁宫打了英儿一巴掌以后,母后禁止我进入坤宁宫,父皇禁了我一月足。”
雪馨说道:“因为英儿与胡惟庸的事情?”
朱标抬起头看着雪馨说道:“你都知道了?”
雪馨指着韩宛如说:“刚才宛如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奴家说了一遍。”
韩宛如噘着嘴说道:“殿下,您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英哥儿,我以后可不认你这个公公了。”
听的韩宛如这般无厘头的话,朱标无语说道:“孤从未听闻天下有不认公公这样的儿媳。”
韩宛如冷哼一声说道:“哼,殿下您知道事情的原因吗?就兴师问罪,打了英哥儿?”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胡惟庸来找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而且哭哭啼啼的,说什么要给英儿道歉,希望英儿不要和他计较等等之类的话,又说了以前他与英儿的一些事情。”
韩宛如问道:“就因为胡惟庸哭哭啼啼的,殿下就打了英哥儿,这是给胡惟庸报仇吗?”
朱标臊的说不出话来。
韩宛如继续说道:“殿下您知道吗?今日那掌柜的可是自称殿下的爹,自称殿下的爷爷,说什么就殿下这种人,他想捏死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酒保也在一旁起哄架秧子,原本殿下根本就不想招惹他们,可他们变本加厉,区区一个普通的瓷器,竟然索要殿下一万两银子,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即便是这样,殿下也没有杀了那掌柜的想法,可胡惟庸的管家,竟然当众令人打死了那掌柜的和酒保。”
:“殿下想一想,胡惟庸的管家打死掌柜的和酒保,是想给殿下一个交代,可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么天下的百姓就认为是殿下要求胡图杀了那掌柜的和酒保,如此以来,对于殿下的名声是极其的不利。”
:“所以殿下以胡图犯了《大明律》中的随意杖杀奴仆为由拿下了胡图,并且提出赔偿这件事情,以上就是事情的经过,现在殿下还觉得英哥儿有错吗?”
韩宛如一番话落下以后朱标深感后悔,雪馨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是被胡惟庸的表面现象给欺骗了呢。”
朱标握紧拳头说道:“倘若那胡图真的把杖杀掌柜的和那酒保的罪责,按到了英哥儿身上,那对于英儿来说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雪馨轻声说道:“也多亏英儿机智,不然就着了胡惟庸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