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几次没把人睡成自己女朋友,反倒把自己睡成了人炮友。
挂陈渺渺电话时的胡烈很勇很刚,但刚了没过一小时,在开着车往家走时,胡烈就又怂了。
他咬着烟尾巴,用车上蓝牙语音拨电话给陈渺渺,那边接通得很快。
“你在哪里呀?你什么时候回家呀?”陈渺渺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没生气,甚至还有点雀跃。
胡烈准备好的说辞派不上用场,只能如实回答:“在往回家开着。”
陈渺渺十分高兴:“那你快点呀,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的咖啡店等着你呢。”
挂了电话,胡烈把嘴里的烟屁股吐掉,右脚给车加了点速。
小区人车分流,胡烈在大门口把陈渺渺捎上,下了地库。
陈渺渺嫌他倒车慢,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哦。”胡烈不紧不慢地问:“要多快?”
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这话说得又挑逗,陈渺渺立刻就湿透了。
她一等车倒入位,就扑过去咬上胡烈带着青胡茬的下巴,闻着他身上的烟味,难以自已地呻吟出声。
还没操她呢,就已经浪成这样了,搞得胡烈顿时硬得跟铁一样,顶着牛仔裤拉链处的地方被硌得生疼。
指纹锁省了掏钥匙开门的时间。
两人撞进屋里,陈渺渺推着胡烈倒在木地板上,其实一出电梯他的皮带就已经被她扯开了。
她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拉下来到膝盖处,自己骑上去,扶着他硬得又翘又抖的那根坐上去。
她的屁股非常有技巧地旋着圈往下压,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动,手上也不闲着地把他的上衣撩起来,摸上他的胸轻轻拧着他的乳头,口中叫着:“烫死人了……”
胡烈觉得他才要死了。
陈渺渺的水流了胡烈一腿。
她上下骑了一会儿,爽得连脚趾都发麻。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屁股后面往下,去摸他鼓胀的两只囊袋。
她用指尖托着底部,她每往下坐一次,在用体内湿润褶皱磨绞着他硬物的同时,又用温热柔腻的掌心一下下地抚过囊袋。
胡烈被她玩得要死要活,最后爆炸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