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楚儿眨眼,听霍敬南的语气,貌似于霍仁泰关系处得一般啊,而且还对霍仁泰的人品不能苟同。
她憋不住好奇,追问他,“能与我仔细说说看当年发生的事吗?”
“你想听,我就告诉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们是关系亲密的爱人,她想要知道什么,他都可以告诉她。
霍仁泰聪明,聪明程度堪比霍阙,可惜他当年过于猖狂,又年轻气盛,去挑战不可能的项目,滑雪本是一种休闲运动,他却把休闲当成了竞技,摔落悬崖,跌进了雪坑里,被人找到时已经是夜里,双腿受冻,自此落下病根,不良于行。
“他从小在国外念书,我在国内,平时不怎么见面,也就逢年过节见过几次,后来我去了部队,一年到头没有休假,部队又在西北那么远的地方,我懒得坐那么长时间的车来回折腾,索性就没回去,一直等到退伍才回来,在家待满一个月又去了安城,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很亲密。”
“噢,明白了,那霍老幺与他的关系是不是很好?”霍敬南刚才让霍敬北回去探望,宋楚儿注意到霍敬北犹豫不决的模样。
霍敬南点头,“小北当年也在国外念书,与霍仁泰住在一起,大堂哥对他还不错,经常带着他玩,还给他补习功课。”
原来如此。
宋楚儿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说穿了,他们堂兄弟之间的关系很简单,霍仁泰与霍敬南都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老大,平时交集少,聚在一起免不得被霍家一众长辈比较,因此俩人关系不会有多么铁,能融洽就已经不错了。
霍敬北不一样,这小子与她一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只要谁的能力比他强,他就崇拜谁,霍仁泰在他眼里就是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崇拜,所以霍仁泰出事,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回去一趟。
十分钟后,三人陆续回到保姆车上。
霍敬北提出要回北城,霍敬南吩咐老王直接奔向最近的机场,或者最近的高铁站,老王查看了车载地图,选择了高铁站,高铁站与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更近一些,而且手机买票,当时候不要排队,时间一到,直接上车直达北城站。
霍敬北或许是觉得难为情,自上车后一直没有看向宋楚儿,闷不吭声地收拾东西。宋楚儿没怪他,因为她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她主动避开,跑去沙发上休息,把空间让给兄弟俩。
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这座城市的高铁站,老王不放心霍敬北,想要送他进站,霍敬北说不要,最后,霍敬南替他们做主,让老王陪着霍敬北回北城。
老王犹豫,“二少爷,这不太好吧,怎能让你一个人开车呢?”
“王叔,你也顺便回家一趟看看。”霍敬南拍了拍老王的肩,“楚楚也会开车,我们轮流换着开,小北是明星,出行坐飞机多,王叔你多多照应他。”
话说到这份上,老王不再推辞,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跟着霍敬北重新买票去了。
宋楚儿看着空空荡荡的车,一下子少了两个电灯泡,她该高兴来着,刚好可以与霍敬南在车上胡搞,下午买的香蕉味套子也能派上用场,可惜老天爷专门爱与他们开玩笑,这节骨眼上,恐怕霍敬南没有心情与她乱来。
“南哥,我们现在去哪?”天黑了,晚上八点多钟,他们是先去找地方吃饭还是找地方住宿。
霍敬南关上车门,没急着去驾驶室,拿着手机查找附近的酒店,“先找地方住宿,今天是周末,这里又是景点城市,酒店不一定好订。”
“好,你慢慢看,我去烧壶热水。”宋楚儿起身走向后车厢,不打扰他查找酒店。
一个小时后,霍敬南驱车来到了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他预定了一间豪华家庭房,把车停进指定的车位后,他们拎着行李袋去办理入住手续。
晚餐就是在酒店里用的,两份简单的商务套餐,饭后,俩人回到楼上的房间,一个去洗澡,一个去洗衣服。
霍敬南先去洗澡,宋楚儿再洗俩人的衣服,豪华家庭房里有洗衣机,她把俩人的衣服分门别类整理好,上衣归上衣,裤子归裤子,单独分开洗,贴身内衣亲自手洗。
她迅速把自己积累的一周脏衣服洗完,挂到了宽敞的阳台上,然后开始清洗霍敬南的平角内裤,她大概扫了一眼,卧槽,十几条,竟然聚得比她还多!她该庆幸他是一个会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吗?
酒店里没有洗衣服的肥皂,她就用卫生间提供的沐浴乳清洗,一股脑全部丢进水池,放满了水,挤了一大坨沐浴乳,用手搅拌均匀,打算浸泡几分钟。
“我来洗,你去洗澡。”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霍敬南穿着酒店里提供的白色浴袍朝她走来,他的头发半干,显然是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