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福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反正把柄在他手上,刘二嫂又跑不了,迟早是他嘴里的肉,也就不急在一时。
留下刘二嫂独自蜷在角落里,低声抽泣。
若是不从王大福,他真的会将这件无中生有的事儿,搞到人尽皆知。
到时候却如他所说,自已在这村子算是臭了。
若是铁柱强势一点儿,按照族中规矩,是要浸猪笼的……
可若是从了王大福,自已岂不也是背叛了铁柱?
与张富贵虽然暧昧,但总算还是规矩的,并没有对不起铁柱。
而落在王大福手里,那就只能任由他折腾,到死都解脱不了了!
不行,得赶紧想想办法!
良久,她忽然擦干眼泪。
去找张富贵!
自已男人铁柱不但用不上,还得瞒着他,不能让他知道。
眼下能商量的人,也只有张大哥了。
虽然张富贵是个瘸子,是全村认可的老好人,软弱无能。
但总算是个人,总算是个男人,有个能商量的人,总比自已茫然无措好。
于是她整理衣衫,一路向着张富贵家走去。
……
“当当当……”
敲门声起。
张瘸子刚开了邪脉,仿佛重获新生,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他盘坐在地上,努力感受邪脉带来的奇异力量。
忽然,面前的张谷开口道:“爹,我感觉到外面有人!”
“嗯?”张瘸子皱眉:“这么晚了,谁又来咱家?”
张谷摇头道:“不知道。”
张瘸子道:“我去看看!”
……
“二妹?这么晚了,你……快进来!里面说话!”
张瘸子忽然心房一颤。
莫非自已的信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自已这还没准备准备呢!
刘二嫂谨慎地在门口张望,见街上无人,这才放心地随张瘸子进了屋。
灯下观二嫂,双目哭得微红,腮边熟透,虽然年近半百,但在张瘸子眼中,竟也娇嫩如新。
他心头一片火热,又一片茫然:“二妹,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铁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