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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景和宋辞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屑。
“当然不是。”两个人异口同声。
“姐姐。”宋辞上前了一步,站在程司菱身边看着江昭景,“我怎么会和他一起来呢?”
程司菱眼睛微眯:“怎么,你们又不是不认识。”
宋辞这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她忍不住想起了在南城大学相遇那天,与宋辞的谈话。他好像是漫不经心地说起了自己室友的事情,却十分准确地踩在了她和江昭景关系的痛点上。
程司菱觉得这并不寻常。
“他对你不好。”宋辞假装没有察觉到她刚刚语气中的试探,“一切对你不好的人,在我这里都是拒绝往来人物。”
程司菱正准备说话,江昭景冷冷地开了口:“囡囡,你这位弟弟还真是以你为中心。”
程司菱下意识觉得他没有说好话,江昭景也确实有讽刺的意思。宋辞哪怕喊着程司菱姐姐,也不过是一个熟悉的外人,他刚刚说的那话,太过亲密了。
就算是亲姐弟,也没有以另一个人为中心的道理。
“这与江总有何关系。”程司菱轻笑了声。
江昭景最讨厌听见她说自己和他没有关系,薄唇轻抿,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宋辞见状及时补刀:“你这是嫉妒吧。”
“嫉妒什么?”江昭景看到了纸箱里的两只小家伙,蹲下身,伸手挠了挠其中一只的后颈,“这种姐弟情,我一辈子都不想要。”
他心底里有一种危机感,不过这种危机感来自于程司菱本身。对于宋辞,只要牢牢地将他钉在“弟弟”的角色上,他就翻不出什么花样。
程司菱能察觉到这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味,她甚至都插不上话。
“你把小景和马尔福少爷带回去吧。”这种情况下,请走其中一尊大佛,是最明智的选择。而住在隔壁的江昭景,自然是首选被请走的那一个。
“他们应该饿了。”程司菱怕他不走,补充道。
江昭景什么心计,程司菱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领略到了她的意思并想出了应对手段。
程司菱正等着他主动离开,却见江昭景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貂鼠粮。
“正好,我也想他们该饿了,特地带来了他们的午餐。”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江总神情愉悦地给小貂喂着食,抽空还关心了一下他们的新名字,“小景和马尔福少爷,是你新给他们起的名字吗?”
程司菱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这么充分。
“是我起的。”她别过头,思索下一个请人的借口。
直觉告诉她,江昭景不会那么容易走。
将两只小貂喂得差不多了,江昭景才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晃这么多年,你到底给多少小东西起名叫小景了?”
程司菱的确给不少东西起名叫小景过。第一个“小景”,是她在二十岁那年,送给江昭景的玩偶猪。
江昭景当时对那只和他同名的猪嫌弃万分,甚至不久后,送了她一只玩偶老虎,叫“小菱”。
“你的意思是我是一只母老虎吗?”
程司菱当时气坏了,龇牙咧嘴地想要挠他,结果被江昭景按在了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后来又觉得不满足,俯下身,亲吻了她的唇瓣。
那是他们的初吻。
程司菱不知道和别人接吻是什么样子,但是那一个绵长又轻柔的吻,像是在一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像是海上的浮木,只能紧紧攀附着江昭景,好像她一松开,就会被陌生的情潮淹没。
“不是说你是母老虎。”江昭景显得很餍足,他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只是想告诉你,我总是在你的掌心。”
一只猪,怎么逃得过老虎的掌心。